但有些东西是真,凌辰南想:他表达自己心意时候,他不安,他感激,他开心,那些不是包装壳,他很确定。
“你离他太近,”陆柏舟又开口:“离他太近,混杂太多没必要同情和体贴,会影响你判断。”
凌辰南冷硬地回应道:“你搞错,不需要保持什距离、做什冷静判断,已经不是那个人医生,这还是学长您强烈建议结果。”
陆柏舟回头看他,烟灰被风刮走,他看着他样子又好像没在看他,而是看着他身后设地方:“你还是老样子啊……”
凌辰南已经有点厌烦他这幅高高在上指摘自己行为样子,但还是忍着没有反驳。陆柏舟说:“你没有想过,在这多心理咨询师里,他为什独独会选择你吗,而在这多病人里,他又恰好是你喜欢样子。”
凌辰南难以控制地咽口口水,又环视番四周,发现垃圾桶里有个废弃针头。
他说:“你先休息下,闭上眼睛。”
对方又眨眨眼睛,还是听话地闭上。
凌辰南带上房门,发现客厅里不见陆柏舟身影,他左右稍看,就找到阳台上抽烟他。
推开阳台门走出去,晴空万里夹带着早春风,但陆柏舟只穿件单薄衬衣。
地。
他把车停在收费昂贵路边,跑到楼下快速不停按门铃,串急促而神经质地叮叮响声后,陆柏舟终于答应,他通过对讲机看眼就“啧”声,不太高兴地说:“上来吧。”
凌辰南上楼,还以为会看见什惊悚血腥场面,例如上次白晟家出现过满地玻璃渣和血迹,然后并没有,客厅虽不算整洁但也没有惨案痕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打扫过。
凌辰南问:“人呢?”
陆柏舟扬扬下巴:“里面。”
凌辰南虚起眼睛,对方继续说:“长相就不必说,他聪明又羞怯,脆弱神经质,让人看很有保护欲,完全下中你胃口。”
凌辰南却反问道:“看来清楚喜好也不止他个人嘛,学长这不也挺清楚吗?那你为什不变成喜欢样子呢?反而直毫无自觉地惹说些不好听话。”
陆柏舟定睛看他
凌辰南开口便不受控制地带上丝指责:“你给他注射镇定剂?你知不知道他被滥用过镇定剂?”
陆柏舟毫不在意样子:“知道,注射剂量不小,却只起到镇定而不是麻醉效果,跟他说情况吻合,身体应该是产生抗体。”
凌辰南有点匪夷所思:“你到底什意思,你本来觉得这是在撒谎吗?”
陆柏舟转过来看着他:“凌辰南,你从他口中听到谎言,还不够多吗?”
确,从最开始来访假身份,到跟踪调查自己行为,到对多重人格病症隐瞒和家庭情况欲言又止……白晟似乎像个恶作剧礼物盒,每拆开层里面都不是期望之中礼物,而是另个华美盒子。
凌辰南大步走到书房推开门看,发现白晟歪躺在双人沙发上,闭着眼睛看不出呼吸。他有点狐疑,上前半跪下去摸摸对方脸,对方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凌辰南:“白晟?”
对方毫无反应。
他又问:“蜂鸟?”
对方慢动作地眨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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