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继续说:“这样还不够,他就算体力不支神志不清,却还是想着要离开,为什要走呢?你想不通,不是想要和你组建个家庭吗,不应该两个被世界抛弃残缺人格需要相互依存吗。于是你决定,要把他关起来,锁起来,反正生活中只有彼此不就是你们俩交往和理想状态吗,把他锁在床上,吃喝拉撒全得依靠你,就好像最亲亲人般,好像脆弱婴儿样,而你是他唯可以依赖人。”
沈寅川手指抠着桌子沿,胸膛起伏,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
那些白晟对他讲述过往事都回到他脑子里,凌辰南咬咬牙,说:“有时候你甚至想,其实你也没那在乎他漂不漂亮,不,不如说不管他变成什样你都觉得漂亮,不如把他四肢截断,喉咙毒哑,变成个人偶娃娃,这下子,他就彻底哪里也去不,什伤人话也说不出,辈子属于你。”
“可是他居然还是骗过你,巧言雌黄,差点被他跑掉,你想,早知道就该毒哑
伦次,凌辰南连忙打住他话头,问:“所以这个时候你才开始感到失望,你失望他其实并不像你般极端,病态程度也远不如你。”
如果沈寅川有认真听他说话,会发现他说出话语满载着攻击性,根本不会是个心理医生评语,然而他并没有在听,依旧沉浸在自己情绪中不停絮絮叨叨:“以为自己和有什不同吗?们根本就是同类人,却妄想回去过什普通人生活吗?做梦!想得太好,怎可能!怎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凌辰南看着他——端正五官扭曲,被种狂热和变态情绪扭曲,凌辰南感到心脏加快,溢满愤怒亦或是什别情绪,强烈到难以抑制。
“所以,你把他囚禁起来,既然他不愿意顺从你意愿,于是你就帮他做选择。”凌辰南说。
沈寅川有点吃惊地看他眼,那狂热似乎被浇冷点,凌辰南面无表情地举举手里资料解释:“受害者指认证词。”
这些内容自然不会主动交给个做出监指导心理医生,但沈寅川并不会知道。
他接着说:“总之,因为他进监狱……这里日子,真他妈不是人过,他居然,居然把送进监狱,这个世界上唯解他、认同他人,他凭什这对。给他打电话,他居然……他居然对说那种话,最讨厌别人不尊重,谁都不行!谁都不能对说那种话!嫌恶心?不想看到?想死?呵呵,不可能,只要活着……就算死,也不会是个人……”
他有情绪激动地胡言乱语抵赖,凌辰南打断他:“所以,你就把他软禁起来,除上班时候都不要出门,不,最好连上班都不要去,同事也不要见,万有别人也看见他,像自己样机关算尽地接近他怎办呢?他会不会也误入别人陷阱而抛弃你呢?你怎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对吧,于是你求他也好,发脾气也好,叫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别人都别看。”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会说伤人话,会惹你生气,会说想要离开,于是你想,不如让他睡着吧,睡着之后就安静又乖巧,哪也不会去。”
沈寅川死盯着他,呼吸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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