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晟在厨房里忙来忙去,也倒是件新鲜事。
动作虽还有些笨拙,但看得出趁他不在时间里练习过,部分流程也算熟练。他先是将鸡翅焯水后晾在边,烧热油炒糖又差点炒糊,爆锅时水溅入油锅里炸开来,吓得他蹦老高,凌辰南赶紧伸手调小火。顿兵荒马乱之后,白晟好不容易加入可
听到凌辰南被个犯人袭击之后,白晟整个人肌肉都僵硬,心疼地摸摸他还有点泛青下巴,低头亲亲他额头。
“以后不去是不是?”白晟问:“太危险,而且……舍不得你走,这次你走两周,太难熬。”
凌辰南笑着点头:“以后不去。”
两人在沙发上偎会儿,凌辰南不知不觉眯小睡二十分钟,睁眼后发现白晟依旧低头看着他,手指轻轻摸着他耳鬓头发,见他醒,冲他微微笑。
白晟背对着窗子,头发边缘晕成团绒绒暖光,英俊白净面庞柔和又温柔,散发出种他之前从未见过美感——那些似乎印刻在他骨子里病态阴郁和脆弱彷徨全都消失不见,这时候他,仿佛只是自己漂亮恋人,被自己爱治愈,又用爱治愈自己。
整洁温馨,餐桌上还铺桌布摆花,完全没有以前外出回家后那种空旷、冰冷、洒着浅浅层灰尘感觉。他松开行李,拉过白晟吻住他嘴唇,对方也有点激动,死死抱着他腰,亲吻动作急促而难耐。
吻完毕后两人分开嘴唇,对视半晌,白晟伸出手指摸摸他脸颊,问:“这里怎?”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但仔细看还有有些端倪,凌辰南安抚地笑笑不答,边弯腰换鞋,白晟就牵着他手,好像和他亲近不够样子。
换好鞋后凌辰南也懒得去管行李,白晟拉着他参观自己驻守这里劳动成果——开花君子兰,找到盖子香薰灯,整理收纳好办公桌和碟片们终于能够被整齐码放新展示柜,白晟断断续续又兴奋不已地跟他说着这些,凌辰南静静听着。
说会儿之后,白晟安静下来,不好意思地说:“,太吵吧,你出差很累吧,还拉着你说这些小事情。”
“再亲下。”凌辰南说。
白晟闻言低下头来,亲亲他额头,又亲亲他鼻子,嘴巴,以及下巴,笑着说:“你不在这些天,还学会件事。”
凌辰南单手搂着他脖子不给他起来,啄啄他嘴唇问:“什?”
白晟从鼻子里哼笑出声,说:“做饭,学会好几样菜呢,晚上做给你吃。”
凌辰南坐起来,笑着说:“好啊。”
凌辰南捏捏他手,说:“喜欢听,喜欢听你说这些。”
白晟脸红扑扑,开心起来,问:“你出差还顺利吗?”
“嗯,”凌辰南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头枕在他大腿上,开始徐徐讲述自己工作内容。
他本来以为要布下如此大个谎言是困难而痛苦,但真正开口之后竟然异常轻松,或许是因为已经和蜂鸟说过次,憋在胸腔闷气全部倾吐,隐瞒压迫感也减轻很多。
心理医生又向来是很好撒谎者,他七分真三分假,把过去两周完整地描述番——工作内容是真,工作地点是假,犯人故事是真,犯人身份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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