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有人意外死去，知道消息后，
会拿着合同去取皮，然后带回来。
“这里客人非常多
。有这
多意外早亡人人皮，也很正常。”
常树说到这里，
边走过来，边用目光打量过众人。
“不是每个人人皮都适合做成这样艺术品。完美肌肤可遇而不可求——”
纹身师走到白宙面前，忽得停住
。继而，他眼中流露出某种类似于惊叹表情，开口道：“你这样皮肤……哈，真是太好！好久没见过这样完美——”
从展示厅后方工作间走出来，常树开口道：“是搞艺术，不是屠夫。”
手指向那幅凤凰纹身，他道：“这是初恋皮。”
何小伟正心说——卧槽，这年头杀人犯这清纯不做作直接自爆是吗？
谁知下刻，他听到常树道：“她得绝症。拿到医院诊断结果时候，她说希望可以自己像凤凰那样浴火重生。就算实现不……她也要美丽地死去。
“她还健康时候，爸妈不让，她就直没敢来做纹身，怕成爸妈眼里叛逆坏孩子。但她已得绝症，就顾不那多。
周谦没再逗他，转身走向在附近晃悠花导游。
上前拍下花导游肩膀，周谦问他：“这些人皮怎回事？警察不管吗？”
“你这说笑。警察管这个干什？”花导游反问道。
“那人皮哪来？”周谦指向那被纹凤凰后背，“那整张后背人皮……”
“这是人家愿意呀！”花导游解释道，“不管是蓝港市，还是从外地过来游客，大家都很崇拜大师！”
常树手，在伸出去触碰白宙半道途中，忽然被根骨头打回去。
在这个副本里，玩家技能和武器都受到限制。周谦完全无法发挥出神之肋骨真正威力，但把它当普通棍子使打人，还是绰绰有余。
“离他远点。”周谦目光冷冽地看着常
“看到为她亲手纹上凤凰，她非常满意。她说这是艺术品，不该随着她死亡被埋入地下，所以，留下这张皮，是她要求。那当然——
“这是最满意作品，可不卖。你们看看就行。”
何小伟脸虽然但是也不知道该不该信表情，又问：“那其他人皮呢？哪儿来？”
“都是大家自愿给。有人皮肤天生适合做成这样工艺品，于是，在为他们制作纹身时候，会问他们愿不愿意死后把人皮留给。如果他们愿意，不会收费，但条件是，等他们死后，需要把皮留给。
“们会签合同。如果真有人老到自然死，那人老老，皮肤就不好看，是不会要，再说，也许那个时候也死呢？
“谁愿意活着时候被扒皮啊？”何小伟听耳朵，走过来问道，“这皮扒，他还活得吗？”
“你们以为这是什地方？屠宰场吗？”
说这话却不是花导游，而是个外表看上去雌雄莫辨男人。
他有着头长发，几乎到腰部位置。他五官也很漂亮，眼妆画得尤为艳丽，就像他做出来纹身样，眼尾脂粉色彩如孔雀翎般多变。
通过系统面板读取到信息，可以得知他叫常树，正是这家店老板，也是那位纹身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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