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知道
。”
“那你呢？”
“什
？”
周谦感觉太阳穴正突突地跳，耳朵也嗡嗡作响，几乎听不见白宙在说什。
“你现在看到
，还有整个蓝
周谦觉得烦躁。“
会儿再说。你不陪游泳，那们去跑步？
“宙哥你最好让去外面跑跑，把脑子里乱七八糟东西发泄掉。不然后果可能很严重。上次把医生西装都烧——”
周谦话没说完，被白宙打断。“医生？也是你赌徒？”
“嗯。”周谦点头，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地抓住白宙手臂絮絮地道，“如果他在，给吃药或者打针，就能好。这次在虚拟世界待时间有点过于长——”
盯着白宙漂亮眼睛，周谦也不知道忽然想到什，抬手勾住他脖子，把脸往前凑过去，这分明是个索吻姿势。
过程中周谦直在不满地嘟囔，白宙安抚般拍拍他背，把他头按向自己肩膀。“咬。”
周谦张开嘴，牙齿刚碰上白宙肩膀，又松开。他转而把额头抵上去，有些委屈地说：“想去游泳。”
手掌抚在周谦脖颈上，白宙将他头拉起来，再捧起他脸看看。
周谦显得焦躁、不安、极度难受。
白宙拇指按住他额头，慢慢往下滑向他鼻尖，嘴唇。
沙冲掉。
伸手探下周谦脸，发现温度已经热起来，白宙转身要去拿毛巾，又被他忽然拉住手。
借着拉白宙动作，周谦要站起来朝外面走。可浴缸太湿滑，他脚下个没站稳就朝下摔去，跌倒前再度被白宙抱住。
其实周谦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是非常狼狈。他没穿裤子，衣服湿透，上面有很多沙子，头发也又湿又乱。
如果在某种危急场景下，他定会用尽所有理智和自制力，将不正常亢奋全部压下去。可现在他不想控制。毕竟，只有在白宙面前，他可以随便放肆。
可白宙居然还是没动，只是重新把拇指放过去，轻轻抚下他脸。
周谦睁大眼睛，又要去咬他手指，居然被他二度避开。
周谦烦躁极，听见白宙忽然问他：“周谦。”
“嗯？”
“你直在心里。”
见状，周谦急得要去咬他手指，白宙却及时撤手，没让他得逞。
周谦立刻面露不满，推开白宙想要离开这里，大概还是想去游泳发泄。
但刚站起来他就被白宙重新按下去，带动水流漫出来，地瓷砖顿时铺上层热水。
白宙横出只手臂，紧紧禁锢住周谦。
周谦不安地扭动，挣扎得越来越厉害。白宙不得不端起他脸，才能看清楚他眼睛。“你之前不是问个问题吗？”
伸手握住白宙湿透衣领，周谦透过湿透睫毛，用带着水汽眼睛，隔着他们之间热水腾出白雾，很专注地盯着他看。
“宙哥，你之前问怕不怕你。那你怕吗？”周谦道，“你看，疯病还没治好呢。”
白宙抱起周谦，将他再次放进浴缸坐下，紧接着自己也迈步跟进去。
周谦对着他眨眨眼，然后抬起自己手，颇为好奇地看几眼，接着口咬下去。
白宙动作极快，把拉开他手，免得他伤到自己。重新拉着他坐好，白宙将他捞进怀里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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