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去楼下等你。”白宙出门去到走廊，又被周谦叫住。
“宙哥——”
“嗯？”
“昨晚你怎
没——”
脑中，某个数字忽然开始在5%与35%之间来回跳动。
白宙问他：“现在感觉好些
吗？”
“嗯。
个月难得发作次。你放心。”周谦低声道。
“那先别睡。起来吃点东西。昨晚折腾夜，你——”
“也、也没有……”周谦打断他，强行挽尊，“没有夜吧。”
白宙没说话，似乎是笑下，然后伸出手隔着被子拍下周谦
肩膀。
两个人从小起长大，成天腻在起，周谦本来并不担心被白宙看见什丑态。毕竟他小时候出丑时候多去，他什样子白宙都见过。
可两人整整七年没见，现在也都是成年人，很多事情还是跟从前不样。何况，对于些问题，他们其实还没有真正谈清楚。仔细算算，他们并没有重逢太久，怎就忽然……
周谦时有点没能接受。
当他彻底把昨晚事情回忆遍，再数数白宙到底去洗多少个冷水澡后，脸就更红。
人如周谦，这回是第次原地不动地愣很久。
之后，他拉起身上衬衣闻下，再跳下床仔细看向床单被套——
所有切都干干净净，且有股淡淡肥皂香味。
总不至于做春，梦？
思忖片刻，周谦迅速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这就看到楼阳台上正在晾晒床单被套衬衣，还有浴衣。
所以。
然后周谦听见白宙说：“昨晚你不太清醒。”
周谦不情不愿地坐起来，抬眼瞥向白宙那刻，又愣住。
——白宙脖子上、锁骨上全是红痕，像是跟某只发疯、既咬人又挠人野猫大战三百回合。
“那个……”周谦转过身，端起床头柜上水仰头“咕噜噜”喝下去，背对着白宙问，“所以，午饭吃什？”
白宙：“下去看就知道。”
“行。那你先去吧。”周谦走向浴室，“去刷牙洗脸。”
好会儿之后，他身后传来敲门声。
紧接着白宙低沉声音响起来。“醒？去洗漱下，下楼吃饭。”
周谦没好意思转过身去看他，下意识抬起食指咬下指关节，含糊着低声说句：“知道。”
白宙停顿会儿，走进屋中。“怎？”
周谦及时跳上床拉过被子。“没事儿，要再睡会儿。”
并不是梦。
那昨天……
怎缠着白宙不放，怎挠人家，过程中似乎还又哭又闹好几回……
种种画面全都浮现在周谦脑海。
他脸皮再厚，此刻也实实在在控制不住地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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