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显然不是春山医院，所以
能推测出，
定是发生
什
事，才会被你从医院带过来……结合些模糊
记忆片段，应该是发疯失控，对吗？
“以前放火砸东西，事后还能记得切。可这回，完全不记得这次发疯时候干过什……幸好，清醒过来时候，还是很敏锐，还能做推理，是不是？就是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害到人？小齐怎样？”
见历学海摇头，周谦笑笑，紧接着他目光越来越放空，在药物作用下，他有种睡在棉花上，漂浮在天空中感觉。
他开口诉说自己经历，却像在说个与自己无关故事。
“历医生，是不是彻底失控？你之前让看见脑子里那个盒子，它是不是……爆炸？”
清俊却又略显严肃古板脸。
周谦眨下眼，眼神显得迷茫又无辜，还有点镇定剂导致安详与放空。
也不知道他还认不认识面前人。
历学海果然问：“还认识吗？”
情绪暂时被药物安抚周谦点点头。“认识。你是历医生。”
“在游戏里第次反常失控，是因为发现白宙果然喜欢。那次那盒子情绪外溢作怪，是因为太高兴，高兴到大脑盒子控制不住。
“至于这次……定是因为太难过，难过到让那盒子直接炸。你通过视频看到吧？白宙他死。”
话到这里，周谦神色恍惚地望着历学海，道：“历医生，可能要给你添大麻烦。之前隔壁病房住过个失恋姑娘，你治她大半年，她才出院。
“情况，可比她要严重多。”
之后他上下打量历学海几眼，又道：“诶？你怎没有换好点牌子衣服裤子？当赌徒，应该能跟着赚不少钱才对。”
历学海：“……”
迷茫地眨下眼睛，周谦又主动问他：“是不是……情况不妙？”
“怎察觉到？”历学海反问，“听他们形容，差点以为，你彻底失去理智。”
“离开游戏后，大部分时间都是不清醒，很多记忆都十分模糊。甚至觉得……从游戏出来后，就直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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