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拿术语给你解释复杂
，
他再道：“那年偏偏还接很多危重案例，最后只留下
个。那时候在想……他们如果只是去另个空间，也许会好受点。比如地狱。有点可笑吧——
“凭借现代科学救人
医生，居然会有这
不唯物主义想法。
“不过接触到这个游戏……倒也真颠覆认知。”
“可是……只要你尽力就好。”齐留行道，“你只是医生，不是上帝。你不用对自己有那高要求。”
“是这个道理。只是当时有点过不去。”历学海摆摆头，“不过直也对脑科学相关感兴趣，得到个契机，也就做改变。
“不怎样。”历学海如实答。
“为什？救死扶伤，不好吗？”齐留行问。
历学海道：“你说得很理想，也很虚。实际情况是，活多钱少还有医闹风险。”
齐留行好奇问：“真要这样，这世上不就没人肯做医生？”
历学海淡淡笑着：“别当真，说笑。其实也不是，自己做哪行，就能对这行苦格外有体会，也就不太建议身边人从事这行而已。归根结底在于，他们不解其他行业到底有哪些苦。”
历学海平静地反问：“你是希望他直被绑在张床上，而是拥有个单独病房，起码可以在病房内走动呢？”
齐留行没话说，陷入长时间沉默。
现在他完全没办法和周谦取得沟通，他点也不敢问太多。
历学海倒是主动问他：“最近有跟父母联系吗？”
“没有。”齐留行摇头，然后又道，“说最近……是按游戏里算。”
“其实也都是样治病救人。不拿手术刀而已。”
话并不多历学海，今天难得多聊几句。“比如你知道周谦问题出在哪里吗？”
齐留行摇头。
历学海道：“大脑前额叶。那里掌管着认知、情绪、疼痛与行为管理等等。”
“前额叶……这背后有什说法吗？”齐留行蹙眉。
“这样……”齐留行不着痕迹地问，“那医生是怎决定选择精神科？”
历学海面容和回答都没有丝毫破绽，他很坦白地回答：“其实开始学临床。刚开始工作，是拿手术刀，做都是精细活。”
“啊？”齐留行很诧异，“不太懂，这二者跨越有点大吧？为什会转呢？”
历学海很诚恳地回答：“挫败感吧。现在医学已经很发达，但有时候竭尽全力……也只能看着病人在眼前死掉。尤其是在手术台上，你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面前时候。”
话到这里，历学海做个摊手动作，也许是想起某次手术不成功例子。
齐留行在游戏里耽误很多时间。
不过按现实时间来算，他其实并没有太长时间不跟父母联络。
“你刚转过来时候，见过他们。记得他们还很关心你学业。你想过以后要上什大学，学哪个专业吗？”历学海问他。
齐留行摇头，看下周围没什人，他小声说：“沉溺游戏升级……都快忘记现在只是在休学，以后还得高考问题。”
并不知道历学海问这话用意，谈到专业化体，齐留行倒是转而问他：“医生之前成绩应该很好吧，你觉得学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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