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现在甚至可以完全重塑你
童年记忆。如果你当年反抗失败
，他没有喝下那杯水……你觉得你状态会是什
样？”
周谦当然不会回答。
他现在彻底处于被操控状态，脑子里好像只剩
团团软棉花。
历学海仿佛对他状态感到非常满意，又上下打量他几眼，便又看到他带血嘴角，歪歪扭扭掉扣子衣服，裸露出来带着红痕肌肤……
现在周谦
镊子夹起新棉球沾药，历学海道：“是谁不重要。重新把嘴张好，先帮你处理伤口。”
又半个小时后，周谦受到药物和催眠共同影响，整个人再度陷入平静。不过他神智显然不是完全清醒。
“咔嚓”声音还不断在他耳边晃，让他想到连绵不断秋雨。
周谦只是静静看着历学海。
他重新开始剥虾动作，缓缓开口道：“其实上次去副本里见你面，有过个想法，希望你认同理念，愿意加入们。
周谦眉眼其实生得颇为秾艳，走到人群里始终有种养尊处优味道。
这样人间富贵花在最颓唐时候，身上气质居然半点也没有消失。
好似即便落到地狱里，它也会开得很漂亮，很凌厉凶狠那种漂亮。
历学海上下打量他眼，问：“张彦军是谁？”
周谦用充满杀意目光瞪着他：“自己姓什都忘？装你大爷。凭你也想上老子？早就该把你千刀万剐！”
他嘴里螃蟹壳就全都被吐出去，落到垃圾桶里。
半晌后，周谦坐在病床上，神情依然茫然。
他正大张着嘴，历学海则有用镊子夹着棉球帮他处理嘴里伤口。
棉球取出来时候，周谦看见上面血。
这个时候他好像忽然就受到刺激，立刻剧烈挣扎起来。
“去之前就知道你定会拒绝。事实上也早就料到。你对仁义说那番话很有意思。可并不认同。”
“周谦，真心地认为是个好人。
“有时候在追求宏达理想路上，遭遇些不理解激进反对者，们必须杀掉。这也没有办法。他们在阻止伟大到来。”
周谦又眨下眼睛。
历学海笑笑：“知道你最深梦魇是张彦军。可好像没有卑鄙到，拿他来对付你吧？
这样指责话语，实在容易让人产生倒错感。
于是历学海重新拎起怀表晃下，浅浅蹙着眉道：“不是张彦军，你看清楚些。”
然后，周谦目光里杀意褪去，取而代之是熟悉恍然。
分不清真实与虚假，曾有过记忆变得非常混乱。周谦似乎觉得有些痛苦，重重地皱眉。
“那你是谁？”他开口问时候，伸出手下意识在虚空中抓把，就好像溺水人发自本能地想要求救。
看到历学海时候，他瞪大眼睛，几乎目眦欲裂，咬牙切齿道：“张彦军……要杀你！”
“不对……你已经死。”周谦忽然又摆摆头，“你早就死！你……
“你是谁？
“还是不对，你就是张彦军！你浑身都是血，你来找索命吗？好，让再杀死你次！”
周谦身体几乎整个从床上弹起来，又在束缚带作用下重重落下，身上各种红痕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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