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知道。”
帮周谦擦干
身体，白宙带着他回到床上。
龙
尾巴已经离去。
没有冰凉鳞片抚慰，周谦感觉到身体里细胞再度变得凌乱而躁动。
他大脑陷入亢奋与不安之中，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白宙，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
。
浴缸里水被放满，人被跟着放进去。
水光
层又层蔓延开来。
周谦在水下睁开眼睛，静静盯白宙片刻，到底伸手环住他脖子。
吻，次比次密，回比回急。
他们之间距离近到密不可分。
周谦很凶狠地看着白宙，补充道：“另外，印象里你不是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你从前——”
“周谦，从来不是个完美人。”
龙尾重新扫过来，勾住周谦腰，将他个翻身摔在床上。
白宙覆身上去，自上而下盯着他道：“你现在后悔，晚。”
“白——唔！”
没有真正死去。可你违反们约定。”
“违反什约定？”周谦问。
“把自己真正弄疯，不顾后果将自己置于陷阱，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白宙道。
“虽然不记得……但即使真那做，你想要怎样？”
周谦问着这话，语调里带上点挑衅，“你语气好像以前当班长时候啊，该不会你想惩罚？想像班主任打手心？幼稚。”
白宙吻着他、哄着他。
温柔风再次吹过山丘。
意乱情迷之际，周谦想起更多片段，但尚未回忆起全部。
在白宙用被子将他包裹免得他受凉，再独自走向浴室时候，周谦平躺在床上，轻喘口气后，他从被子里探出只手，伸手拉住白宙手腕，总算叫他声：“宙哥。”
白宙离开步子骤然停
地板上，层层叠叠水被灯光照着，泛着重重粼粼光。
浴缸里水波之下，沉溺周谦因为缺氧而变得面部发红。这个时候他不会知道，他身体在水下被龙尾缠绕，看上去就像是即将被怪物吞噬。
段时间后，白宙把他从水里捞出来。
头离开水面时候，周谦脖子后仰，还想潜入水中。白宙不顾他反抗将他抱起来，像上次那样在他眼前系上块布。
“宙哥，看不见。”
“嘘。当你成为训牧人后，某种意义上，们共用个意识空间。来，慢慢试着与意识融合。让帮你恢复记忆。”
·
白宙边吻着周谦，边带着他去到浴室。
他不太赞成周谦沉溺于这种游戏。
这种时候却似乎只有借助场景再现方式，多少帮他回忆起点什。
周谦不曾想，说完这句话，缠住他龙尾甩，他整个人就趴在床上。
他现在是没有穿衣服，这副模样实在太羞耻。
个皱眉之下，周谦拉过旁边被子想要盖住身体，龙尾甩过来，居然“啪”得下打上他屁股。
周谦什时候受过这样屈辱？他当即怒极，翻身跳起来掐住白宙脖颈就把人按在床上。
瞪着白宙眼睛，周谦道：“记忆被那狗屁历学海篡改，很多事是记不清，但还清楚记得是你训牧人。就算你成神又怎样？你还是应该听指挥，现在你是不是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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