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
？”白宙问，“你有经验？”
周谦嘴硬：“那
当然要比你有经验。你被关起来
七年。可
直自由自在
。”
很快周谦就为口不择言付出代价。
可周谦是什性格？
越是这样，他就越口不择言起来：“宙哥，不舒服。你点
可他个抬眼、个勾腿，却分明是在引诱。
……
这回周谦没再感觉到冰冷黏腻。
他感觉到是属于人类温热干燥肌肤。
“你变成人？能随时变成人，还变龙出来吓。你是不是故意？”周谦有些咬牙切齿，“你在考验？宙哥你真学坏。”
“那呢？”白宙问。
“你也样。”周谦望他眼，笑，“不然，你再去洗冷水澡。”
“都想起来？”
“部分吧。”
“部分是多少？”
周谦撑起身子朝后方瞥眼，看到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幕。
龙尾鳞片分开来，露出里面藏起来东西。
那与人类截然不同形态、甚至数量，让现在周谦忽然意识到眼前确实是个怪物。
周谦几乎立刻翻身推开白宙，盯着他眼睛，故作正经：“宙哥，现在意识还算清醒。俩之前起走过这多……不需要再通过这种事来证明什。”
尾巴这次没有重新缠住他，白宙伸手轻轻攀住他肩膀。“怕？”
周谦趴在床上。
身上那道印记红得明显，仔细看去甚至能看出鳞片痕迹，以及些许尾巴纹路。
冰凉龙尾滑过去抚下红痕，再帮周谦轻轻按几下腰。
周谦觉得非常惬意，枕着手臂眯着眼，是副享受姿态。
过会儿，略侧下身体，周谦脖颈侧过来，下巴扬起看向白宙，目光带着几分无所畏惧挑衅，也藏着被抚慰后情愫，勾人到不可思议。
事情忽然发生。
周谦尾音骤然变调，脸下白。
片刻后，周谦咬着牙：“宙哥，之前觉得你还有点经验。现在看来，你还是不行。”
听到这话，白宙声音忽然变得很低沉。“哪儿来经验？”
周谦趴在枕头边笑。“那倒也是。”
“宙哥你学坏。你其实有很多种方式帮恢复记忆。毕竟们起经历那多。偏要选择这种……”
待白宙手暂时离开，周谦脚尖抬起来，放在他腹部与龙尾相交地方。
之后他眼眸上抬，盯着白宙眼睛笑。
“装得那正经，是不是早就想……？”
周谦说话像是在指责人。
“这种怕，跟那种怕，不样。你可不能曲解。”周谦继续故作正经，“现在身体还是个普通人……不行。”
尾巴缠过来，轻轻撞他下，就像在说它想试试。
“不行。”周谦重新强调句。
白宙咬他耳朵，低声问句什。
周谦眼角红片，终是忍不住开口，低哑着声音道：“你……要不就还是像上次那样帮。”
白宙手扣住他后脑，立刻俯身吻上去。
“周谦，放松点。”唇暂时离开些许，白宙哑声道。
“说得容易，换你你来试试？”周谦咬着牙，不怀好意道。
他这挑衅话刚说完，接下来发生事就发生得猝不及防。
所有压抑着声音全都被唇舌所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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