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挑
下眉，再道：“按牧师
意思，如果
死，阎王爷好像确实不会收，所以牧师想当降服阎王。照这
看，好像也确实在三界之外。不过牧师怎配呢？”
邵川笑得柔和，静静看周谦片刻，他又道：“15岁时候就成亲，嗯……按现在说法，是结婚。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揭盖头前都没见过新娘模样，刚开始完全不知道怎和她相处，但后来也算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们还有
个孩子。
“妻子重病时候，曾想过通过游戏许愿。可神明给暗示与告诫，还有那个副本故事惨案历历在目。生老病死，本是人之常情，如果强行以神明借给力量干扰妻子因果，会引发可怕后果。
“于是在她病逝后，亲手安葬她。后来，为怕孩子发现不会老去异样，也早早离开他身边。”
第二次叹口气，邵川道：“自那以后，已经学会不与尘世间任何人有过多牵扯，亲眼看着至亲之人逝去痛，并不想再经历次。
邵川并没有立刻回答周谦问题，他只是道：“这个游戏本来只属于自己，在将它开启后没多久，已经后悔。
“开启游戏是件很困难事，花那多年时间才做到。后来才发现，想要将游戏停止给其他人开放，这居然更难，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做到。”
周谦忽然打断他：“当年你决定开启这个游戏时候，有没有私心呢？
“你说过你当年很喜欢谢怀这个孩子。那，当看着他老去，你会不会觉得……如果他加入游戏，能和你样获得长生，甚至别能力，这对他来说件好事呢？”
周谦问话堪称直白得过分，且有些无礼。
“后来……没有在谢怀18岁时候早早离开他身边，确实是念之差。也没想过，此后还会与个人有那深牵扯与羁绊。”
“周谦，对于谢怀，有过不舍、有过纵容，这才有后面这些悲剧。但对他从来没有私心。”
邵川正面回答周谦话，“选择开放游戏，最初是真想要有许多人都可以拥有不凡之力。古时候传说里有‘封神榜’存在。焉知那个时候不曾存在过这样场游戏，让很多人都历练成神呢？”
周谦似有所悟。“你对他没有
邵川倒仍不介意，只是笑着反问：“如果舍不得他老、舍不得他死，为什不干脆直接许愿，让他永葆青春呢？那样难道不是容易很多？”
周谦没答话，邵川道：“其实刚进游戏后不久，在独自刷副本时候，早期就经历个很特别副本故事，那个故事跟因果有关。通过那个副本得到告诫——
“这个游戏找上，在看来，就是留下这个游戏神明召唤。神明干涉人生那刻，已经脱离这间普通因果规则束缚。所以，无论是个人获得长生、富贵、还是别什，不影响其余人因果。可其他人不同。他们还活在世间，不能平白干涉其他人因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听罢，周谦也笑：“照你意思，你已‘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邵川再度反问：“你现在还在‘三界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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