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这样……就不算有罪吗？”助理问，“神明如果真
存在，它不怪罪们？”
“你杀牛羊来吃时候，会觉得自己有罪吗？”瑰娜反问。
助理没说话
。
瑰娜拍拍他肩。“这种话，在面前说说就可以。再去外面讲，你可能会死。别怪没提醒你。”
话到这里，瑰娜抬抬手。
家时候，看见
直跟着自己那名助理有些支支吾吾。
“怎
？”瑰娜问他。
然后她想起来，晚上大家起吃烧烤，吃是刚从蛋壳公寓那边送过来肉。
他们这些负责管理外来客人刚把北时雨卖掉，挣不少钱，这实在是件值得庆幸事情。
化着浓妆瑰娜喝口酒，屈起手指敲下助理脑门。“你该不会心生不忍吧？”
旁边立刻走来个眉眼极好看机器人帮她捏肩膀。
瑰娜舒服地打呵欠，再对助理道：“告诉你，那些低劣人种，连机器人都不如。只可惜机器人只会昧听指令，用起来未免无聊。还是驯化低劣人种过程有趣。你不觉得吗？”
助理皱下眉。“……只是觉得……”
“族长大人曾经说过句话，现在转送给你。”
瑰娜笑着道，“外面人类，全都有罪。神明降下灾劫想把他们全部杀死，他们侥幸没死光而已。洪水降下那刻，们已经跟他们不是个种类——
“他们全都有罪，是卑劣无比下等人。那，为什不能把他们生命价值彻底抹杀，把他们当做跟牛羊样动物呢？
“所以其实根本不必再称呼他们为人。‘两脚羊’这个称呼，觉得挺合理。你觉得呢？总之你可要清醒点，别把他们当做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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