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不通个大新生,哪来这大胆子顶撞学姐学长,还是在有外校生在场合。
而这种状况,也必定有人圆场说好话。
果不其然,很快给虞长暮送台阶就来。
其中不乏明里暗里示意要给简丛穿小鞋,目无非就是要虞长暮服个软。
“哎呀知道你们是关系很好兄弟,平时个宿舍同进同出有感情,但聚餐嘛,就是图个大家开心,年轻人喝两杯酒而已。”
等菜上桌,姐姐们七嘴八舌给他把酒倒。
简丛又傻。
他刚熬完通宵,只是浅浅几杯,胃里便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这学生会就是简丛刚入学无知那会心血来潮加,也没人跟他说还得喝酒负责帮前辈泡妞啊。
但当时那张餐桌上,从他部门部长到学生会主席,学长学姐们全在,个个脸上带着笑调侃。
完全不跟你开玩笑那种,抵御切打着玩笑、人情面子实施软强迫。
简丛记得其中最轰动次,是大上半学期,他们学生会跟旁边传媒大学搞联谊,全是漂亮姐姐。
他作为学生会外联部新兵,刚通宵赶完论文就被他们部长抓过去。
特地交代要他把虞长暮也起带着,不然好多学姐不肯去。
当时简丛跟虞长暮还处于敌白热化僵持阶段。
知道,公司老板差点直接给下禁酒令来着。”
这句玩笑出来,餐桌气氛果然缓和,柳斯鉴顺手帮忙倒上可乐。
简丛嘴里对他说着谢谢,眼睛却止不住悄悄朝对面瞄,他们从中午吃完饭就句话没说过。
此刻,虞长暮始终垂着眸,只拿那对优越美男眉骨对人。
简丛再讨厌虞长暮,也必须承认虞长暮这张厌世脸真很能打。
大家诸如此类话已经说尽。
但虞长暮定定扣在简丛杯口手,始终不为所动盖在
说外联部人酒量可不能这浅。
简丛心说他酒量深浅关他们屁事,不就个破学生会吗,拽……
“他不喝你们能怎样?学生会管天管地,还管酒量深浅这不起?”虞长暮猝不及防记惊雷祭出。
简丛吓得以为自己怨念太强,灵魂出窍借他肉身说话。
那时候桌人也像现在大家样,全僵持看着虞长暮。
他就纳闷,怎这年头女生都喜欢冷着脸闷葫芦,知道只要虞长暮出现,铁定会被漂亮学姐们围攻。
简丛诚心想看人出糗,句“你要是跟走,以后保证不在宿舍吃螺蛳粉”就把人诓去。
简丛黑心算盘已经打好,预备把人往他们部长手里压,自己随便扭头找个角落睡觉。
结果到地方,情况跟说好完全不样。
那些姐姐竟然开始围着他打转,反倒把他搞得只能缠着虞长暮这个人形制冷机苟延残喘。
他眉型长窄,眼窝偏深,鼻梁挺拔到刻薄,不是肌肉强健那挂,情态永远挂着事不关己冷漠,不参与社交场合任何话题和闲聊。
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班里系里但凡有活动,都是简丛挺身而出作为口舌代表,哪怕跟虞长暮同班同学也不例外。
简丛早因为陪虞长暮上课,跟他专业同学打成片,就差没直接拉进班级微信群里。
那时候虞长暮每次也都只在旁边坐着,极偶尔在护犊子时候插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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