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被流放。
惨是真惨,但简丛几乎立刻没忍住跟人乐成团,故意感慨:“那看来爸确实脑子不正常。你上面还有个都被流放,独生子他还天天纵着瞎玩。”
柳斯鉴:“嘚瑟是吧,等会直播玩拍三拍七令,看喝死你。”
心算小王子完全没在怕,摇头晃脑便挑衅起来,闹得柳斯鉴伸手在他咯吱窝直挠。
两个在剧组都藏着真实身份
简丛愣下:“……你们什关系?”
柳斯鉴眨着眼摊牌:“他是小舅。”
也就是他妈妈亲弟。
这回轮到简丛眨眼。
他难以置信向后靠点,上下扫射着眼前衣着朴素又位少爷:“靠……完全看不出来啊……”
他们说虞长暮这几年神气威风、树敌无数,是因为笃定东明继承权如探囊取物。
但要是万他上面那个亲哥身体又好起来,只怕他立马又会被重新发配回冷宫,到时候肯定比以前还惨,因为那些被他得罪、打算落井下石人都会出来。
简丛对商界这些杂七杂八事向来不怎关心,三年前虞长暮消失以后尤其。
他直避开切可能沾边消息,哪怕简维民时有时无想顺嘴给他漏点,他也不听。
门心思想让自己辞旧迎新,重新做人。
神,指尖无意识在下唇撕下片嘴皮,再次从臂弯抬脸望回人时,面上已经重新堆上笑:“没不高兴,就是不太想聊他。”
简丛得知柳斯鉴是相亲对象,意外归意外,但轻松也是真轻松。
他就说这人中午怎可能只那两句就扯到他是同性恋上,现在起码不用担心隐私走漏风声。
柳斯鉴闻言也扭头看眼远处虞长暮。
不能抽烟人此刻还是待在那团浓稠夜色里,半蹲下身子开始逗狗逗猫。
薄师凡家里是国外有名华人家族企业,每个人单拎出去都是响当当人物。
简丛保守估计柳斯鉴肩上至少也压着几百个亿资产。
但柳斯鉴笑笑:“上面还有个姐姐,家里事跟关系不大。”
简丛开门见山,声音更小:“那你出柜吗?”
柳斯鉴看看自己眼前飘着菜花质朴木碗,无奈扬唇:“要是没出,至于现在跟你在这个剧组碰面吗。”
但中午乍耳朵知道虞长暮上面还有个亲哥哥,事关“冷宫”、“继承权”,简丛又坐不住。
会不会虞长暮跟他谈恋爱时候其实没装,只是以前确实在家不受重视,日子过得不好……
柳斯鉴拿个新碗,帮简丛盛汤:“好吧,不想聊们以后就不聊,你每天饭吃这少当然长不高。”
简丛现在明确柳斯鉴是“自己人”,叽叽咕咕说话也放松不少:“你怎跟薄师凡样啊,多吃也不长。”
柳斯鉴却忽然低声:“那你应该也不知道跟薄师凡关系吧?”
柳斯鉴问:“分手分这不愉快吗?”
简丛自尊心不允许他说出他们压根“没分手”这种实情,于是他只低垂下眼眸,重新夹菜道:“就不太想聊他。”
今天中午在休息站吃完饭,他无意间听见李海波跟电影制片在厕所背面抽烟聊天。
倒也不是什新鲜八卦,无非是当面迎合虞长暮,然后背地里嫌他性格有缺陷。
但其中有句,简丛记得格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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