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简丛、柳斯鉴:“……”
这是吃没文化亏。
简丛憋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主动跟虞长暮搭话:“你什时候学法律?”
虞长暮从以前读书就有事没事经常学些乱七八糟东西,但那都是粗略,如果这个没专门研究过,简丛真不信他能直接把法条背出来。
这多年,简丛不是没想过虞长暮突然消失,多半跟他家里脱不开关系。
但虞长暮:“看心情。”
狗仔、简丛、柳斯鉴:“……”
柳斯鉴整套围观下来,对虞长暮手段叹为观止,终于忍不住扭头,用眼神对简丛眼光表示赞许:你这个前任有点东西啊,难怪念念不忘,帅惨!
然而简丛会错意,深以为然狠狠点两下头,用坚定眼神回:对!他直这晦气!
两人都不知道他们牛头不对马嘴。
他咬牙从裤兜里摸出支普通钢笔样东西,再次被柳斯鉴收缴。
接下来不用虞长暮提醒,狗仔便自己样接着样从身上往下取。
手表、健康手环、口袋笔记本、项链、纽扣……最后连皮带都解下来,依次摆在地上。
简丛目瞪口呆。
虞长暮这才放下手机,就近取材,从狗仔笔记本上撕下页白纸,塞进他手里:“谁雇你,写出来;除你雇主,还有谁在派人跟简丛,写出来;被派狗仔具体是谁,叫什名字、有什来历,也都写出来。”
价余地。
狗仔审时度势,很快举手投降献出自己相机:“哥算错,您大人有大量,放马。其实也就是个替人跑腿办事,不是也有别人。现在就把照片视频删,保证以后再也不拍简丛行吗。”
灰蓝夜幕下,身材颀长男人扬下锋利下巴,朝柳斯鉴方向示意。
让狗仔把相机交给柳斯鉴操作。
狗仔心中最后丝侥幸也破灭,老老实实照办。
说不定就是拿捏住什把柄,逼他学些方便打理家业东西……
然而虞长暮:“没学过,刚刚百度。”
狗仔、简丛、柳斯鉴:“…
柳斯鉴表示理解拍拍简丛肩,然后好奇问:“只要敲诈2千,真能判到三年?”
这个金额有些出人预料小。
结果虞长暮当着狗仔面:“骗他。”
正趴着树干,矜矜业业写到半狗仔:“?”
虞长暮:“刚刚说都是顶格量刑标准,法院不会这判。”
不服从,就是套麻袋挨顿揍,银行卡收汇款下场。
狗仔第次被这样趁火打劫,握着纸笔人都傻。
虞长暮还在轻描淡写继续恐吓:“反正八百万够判多少年,罚多少钱,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狗仔后槽牙紧:“那要是写,你们不能说是告诉你们。”
要不他以后算是不用在行里混。
柳斯鉴接过相机看都没看屏幕,直接将SD储存卡扣出来,手指动,撇断。
狗仔连为自己争取解释机会都没有,只能白瞎里面还有其他明星料,哑巴吃黄连。
简丛看着,以为他作案工具已经被没收干净,正想蹦出来口诛笔伐,就听虞长暮又道:“还有录音笔,也拿出来。”
简丛:“?”
狗仔这下是实打实认栽,信这人发现他以后,确确沉住气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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