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整天虞长暮都像开
小男孩熟门熟路找到地方扒开土壤,却发现钥匙盒里空无物,他捧着空盒正迷茫,就觉肩头被人从后面拍。
他猛地起身藏起盒子回头。
对上,正是看不出表情虞长暮。
虞长暮手背在背后,手向他伸出,摊开掌心露出里面钥匙问:“你要找是不是这个?”
小男孩没心没肺乐:“是!”
站在旁边副导演深以为然:“而且他还不是科班出身,真是老天爷赏饭。”
他们这场戏场地搭在半山腰个废弃水井边上,天色虽然大亮,但棚内营造出光线却临近夜里,入眼雾茫茫,虞长暮便是在这样场景下开启。
他身上披着在暗中偶尔能反出光光滑雨衣,大半张脸隐在宽大雨衣帽里,薄唇锋利,手里拿着斧子,两手从指尖直蔓延到手腕都肮脏不堪。
沾在上面看起来像泥土,却又时不时在某些角度月色下,泛出两点近乎赭色深红。
虞长暮刚刚杀掉,是这个村村委书记。
旁边化妆师给维维理好衣服,过来问他翻到没有,想看相机。
虞长暮却猛地按下关机,难得不自然:“不太会用相机,按错。”
化妆师然,主动从他手里接过相机操作。
虞长暮双眼睛紧紧盯在屏幕上,生怕化妆师把他刚刚看见翻出来,想不通柳斯鉴怎会把存着这种东西相机给别人。
还是说柳斯鉴就是故意?
然后这场最后镜头,定格在虞长暮藏在身后沾着血迹斧子上。
“咔!”
李海波喊完便跟身边人起鼓掌:“不得不得,小虞你以后别接手家业,就跟起拍戏得,样能挣大钱。”
摄像机停,虞长暮脸上神情立马松懈。
虽然也没什笑,但气势明显没有刚刚骇然,言不发回到自己位置喝水。
书记家就在附近,虞长暮本来算好时间,只打算杀书记个,偏巧今天书记老婆溜班出去打麻将,没钱回家取钱,正好跟行凶现场撞上。
虞长暮眼神阴鸷,打算把两具尸体拖到水井扔下去,可等他搬开镇压井水石头,却发现井底已经躺着具尸体,再次抢先步。
他正欲探究竟,旁边屋门口便传来敲门响,孩童稚嫩声音飘过来:“爸!妈!没带钥匙!”
是书记家孩子回来,还不知道双亲已惨遭人杀害。
小男孩敲门敲会发现没人给他开,以为他们又在外面赌博打牌,骂骂咧咧便朝前院水井绕过去——他家备用钥匙就藏在旁边那颗老树,正数第三根树根底下。
虞长暮般没有把人往坏处揣摩习惯,但自从他发现柳斯鉴跟简丛在起,却丝毫不维护简丛,就总控制不住自己……
好在刚才大概真是巧合,化妆师打开相机,很顺利便找到他们需要照片,抓紧时间拉着维维和他重新整理妆发。
但直到切准备就绪,再次开机,虞长暮脑子里也还是柳斯鉴相机上东西。他想知道简丛知不知道。
还是说干脆就是简丛配合授意……
片场外,李海波透过镜头监视器看演员演戏,看着看着便忍不住摸下巴喟叹:“感觉小虞今天状态不赖啊,年纪轻轻怎能把杀人犯眼神演得这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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