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丛甚至不止次因为这个笑话他,似是想为自己之前坐过那多冷板凳讨个说法:“看你现在脱个衣服都急得不行,谁能想到你之前根本不正眼看。”
他则根本不辩解:“那是有病。”
然后简丛就会非常高兴。
简丛虽然有小脾气,但真非常容易哄、非常容易满足。
以至于虞长暮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是从什开始栽,只是忍不住地想看简丛多笑笑。
话音落下,时间都仿佛凝固。
虞长暮觉得简丛当时肯定紧张得以为自己站在悬崖边上。
他也说不清他具体是怎想,总之就是垂着眼睑哑着嗓子问句:“你是找不到嘴吗?”
既然他亲简丛亲是嘴,那简丛亲回来,也该亲嘴。
简丛听见他说这个,又黑又亮眸子瞬间瞪得更圆,久久难以相信自己耳朵。
长得帅?”
尽管简丛不愿意承认,但当虞长暮把那张棱角分明脸直直怼在他眼前,他还是无法自抑地瞪圆眼,心跳逐渐不争气地加速。
两人挨得很近,虞长暮眼皮子底下就是简丛那张微启薄唇。他直到自己做出什,都没想过自己真会做,但他那天心中就是憋着口气,好像不对简丛干点什那口气就咽不下去。
于是他难得冲动回,手按住简丛肩膀,手撑在衣柜上,不容拒绝便吻上去。
虞长暮从没跟人接过吻,也没幻象过自己要跟谁接吻,只是挨到简丛柔软唇瓣后忽然无师自通,自然而然便伸出舌头,感受简丛从惊愕到慌乱,再从慌乱到最后羞愧享受。
他从在虞家出生,就没见过这没心没肺又傻乎乎人,弄他总想护着。
“小虞?”李海波叫他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终于直接伸手帮他把手里烟掐,“想什这入神,你手指是要留给镜头底下握斧头,现在就用烟头给烫算怎回事。”
虞长暮这才发觉自己刚刚那根香烟,竟是不知不觉已经烧过烟屁股。
“旦开机,演员身体就不
虞长暮撑着衣柜,被他勾着脖子等会,等有点累:“再不亲走。”
简丛立刻慌得像个二傻子,仰脸便朝他嘴上撞上去。
不能说经验不足,只能说毫无章法,但那种迸发在心底难以掩藏欣喜,却再明显不过从交缠唇瓣上被传达出去。
虞长暮也是发觉自己嘴唇都快被简丛啃破,居然还觉得高兴,才第次懂什叫喜欢。
后来简丛自然明确拒绝那个学长,只是大概因为他们在起“起点”有点高,所以经常两个人独处,规矩不多久就想动手动脚。
虞长暮完全是凭着直觉在简丛唇上胡乱操作,深入浅出,直到他觉得简丛就要因为只知道出气不知道进气活活憋死,才终于不舍地把人放开。
照简丛以往脸皮薄惯例,虞长暮以为简丛那时肯定会羞得直接跑进厕所,结果没想到眼前人给出第反应,居然是怕他离开般飞快伸手勾住他脖子,然后仰脸在他下巴上狠狠蜻蜓点水下。
虞长暮反而被搞蒙。
他怔愣望向简丛眼神大概流露出无声询问。
简丛胳膊还框着他脖子,脸上涨得通红,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是你先亲!总不能、吃亏,所以得亲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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