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跟杨若解释，“是
之前骗你妈妈，说是你同学
。”
杨彦彤拉着杨若手问：“对
，你这孩子是谁家？又给忘。”
“妈，就是小若啊。”杨若有点着急，声音都哑。
杨彦彤还是笑笑，又摸摸杨若头发，“小若头发比你长，摸起来软软。”
“妈，在留，在留，留长就是小若。”
齐昀
直挺配合杨彦彤，看着杨若干净双眼，应和着说：“确，眼睛真很漂亮。”
杨若被齐昀突然句说脸红，晃晃腿，鞋底擦着地面，点“擦擦”声。
他偏头看这又看那，今天外面风有点大，窗外洋槐树叶晃得厉害。
“小若看起来乖，其实拧得很，他认定事儿别人很难改变他想法，他就喜欢弹琴，七八岁大孩子都在外面玩儿，他在钢琴前坐就是整个下午，直弹到天黑，当时们住地方隔音不好，还经常被邻居投诉。”
齐昀接话，“现在不会，家里挺大，邻居很远，听不见。”
因为起弹曲，齐昀第二天就感觉到杨若身上变化，眼里对他少很多防备，早上看到他还微微笑着主动跟他打招呼，虽然那点笑不太明显。
齐昀觉得这样挺好，他们以后相处时间还会很长，真算起来得是半个家人。
他难得周六有天休息时间，上午带着杨若又去趟疗养院。
让杨若有点郁闷是，杨彦彤还是不认得他，但却认得齐昀。
杨彦彤直以为齐昀是跟杨若关系很好同学，她见到齐昀之后连话都不跟自己儿子说，总是拉着齐昀问这问那，还跟齐昀说很多杨若小时候事儿。
这样对话他跟杨彦彤这几天都在重复，杨若也抬手摸摸自己头发，长得还是太慢。
齐昀就坐在床尾板凳上，站在杨若身后，也抬手在他头发上摸摸，杨若头发跟他人不样，是扎手。
他问：“你以前头发多长？”
杨若没想到齐昀会突然摸他头顶，脖子缩缩，“以前头发也不算长，就是正常长度，额头前面长点，到眉毛，不喜欢头发盖眼睛。”
齐昀摸他头就是个下意识动作，他之前也经常那
揉韦欣然头发，不过韦欣然自从染
杨若又晃晃腿，心说，是大，但也弹不，除非跟你起弹。
“对，齐昀，”杨彦彤说完杨若，转向齐昀，“小若今天也没跟你起放学吗？他是不是跟尹嘉平玩儿去？”
杨若听到尹嘉平名字，脸色变变，走过去握着杨彦彤手，没让她继续往下说。
“妈，他叫齐昀，不是同学。”
“齐昀不就是小若同学吗？”杨彦彤坚持。
“小若小小点大时候就跟着起弹琴，”杨彦彤回忆起来满眼温柔，弯腰在地上比划个高度，“就这高，坐在腿上弹琴，小手胖乎乎，咯咯笑。”
“他长大就瘦，小时候是个小胖子。”
齐昀笑着看坐在床边杨若，抬下巴，“多吃点，还能长成个小胖子。”
杨若小声反驳，“吃再多也没胖过。”
“还是吃太少，”杨彦彤接话，“他长大就挑食，不爱吃胡萝卜，说小兔子才吃胡萝卜，就给他榨成汁，混在果汁里，吃胡萝卜对眼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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