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手腕可以吗？”
“可以，”杨若说，“右手手腕没问题，就是手指不太灵活。”
“想学吗？”
杨若轻轻捏着手腕，他其实很羡慕齐昀身上
力量感，看起来就
副不好欺负样子，这次挺诚实回答：“有点儿。”
“你现在多重？有120吗？”
齐昀刚提醒他小心摔倒，结果就看到杨若脚下不稳，踉跄
两步往后仰。
齐昀“啧”声，他忘这孩子胆子太小，他突然说话应该把人给吓着。
他就站在杨若身后几步远，不可能让杨若摔着，伸手就揽住他腰。
手上感觉几乎没什
分量，不像个成年男人，杨若腰细他只胳膊就能稳稳圈住，隔着衣服直接能摸到他根根肋骨。
杨若摔进个很宽厚胸膛里，勉强拉着齐昀胳膊站稳。
就跟听戏样，图乐。
监狱里每天都有新人进去，每天都有新戏听。
只不过杨若没什倾诉欲，别人无论怎问他，他概闭嘴不提。
等到齐昀跟韦欣然走到楼梯口，杨若回过神问：“齐先生，
能借用下您地下室吗？”
“可以，”齐昀回头，“里面东西你可以随便用，小心别受伤就行，记得带着钥匙下去，在房间抽屉里。”
齐昀回完消息放下手机，注意到杨若看电视眼神有点涣散，虚虚。
他直接在韦欣然脑后刮巴掌，“韦欣然，你让别人叫你韦哥叫上瘾还？天天韦哥韦哥。”
“韦哥听起来就很强壮不是吗？”韦欣然还真就喜欢别人叫他韦哥。
“强壮吗？药店门口天天挂着，你觉得那是强壮吗？”
“靠，就是因为觉得跟药店门口天天挂着样，所以才觉得强壮，韦哥上，干他天夜……”
“还
刚刚打半天拳，又差点摔跤，呼吸凌乱又热。
齐昀等杨若站稳后问：“想打拳？拳套是高阶力量型，这个不太适合你。”
杨若摘拳套，甩甩手腕，“是有点重，手腕有点酸。”
“活动活动。”齐昀给他示范下。
杨若学着他动作，转转手腕。
齐昀房间还是很乱，杨若从两盒避。孕。套中间找到地下室钥匙。
齐昀到地下室时候就看到杨若在打沙袋，满头大汗，脸红红，他戴拳套是他，在杨若手上显得又大又笨重。
杨若动作不标准也不灵敏，脚下还有点不稳，但拳接拳，纯粹就是发泄式打，齐昀真怕他掀自己跟头。
“身体太僵硬，握拳放松，下半身稳点，小心摔倒。”
杨若眼里只有沙袋，但怎打都打不坏，他不知道齐昀是什时候进来，突然出声吓他大跳，本来想出拳又猛地收回。
齐昀又巴掌甩他脑后，“少在这胡咧咧，带坏孩子，跟上楼，有点事儿跟你说。”
韦欣然刚刚想问杨若为什捅人事儿，被齐昀两句话就给岔开，也没再想起来接着问，起身跟在齐昀身后。
杨若知道齐昀是故意帮他岔开，他确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回答不。
无论是在看守所，还是后来下监，有无数人问过他因为什进去？
监狱里那种地方，因为捅人这种事儿进去，实在没什稀奇，他们问他，其实是对捅人前因后果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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