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站正，重心放在两腿中间，可以上下自由屈膝，脚步移动，出拳要快
他说：“打拳跟体重没什
关系，多少斤都可以学，你太瘦
，那说是想你多吃点，而且前段时间
事儿太多，到下个月底，随时都能教你。”
“真
？”
“真，不骗小苦力。”
杨若
直以为齐昀说教他打拳，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他也以为他早就忘。
他没想到齐昀早就给他买副拳击手套，手套是红色，比齐昀自己要小也轻，戴在手腕上很贴合。
“叫来摘海棠，其实是想找个小苦力吧。”
两个海棠都被杨若扔没，他趴在草地上找半天，又嘀咕句：“就是个小苦力。”
齐昀站在门口台阶上，刚出门就看到撅着屁股趴在草地上，嘴里还抱怨自己是小苦力杨若。
“小苦力，摘完吗？”
这回杨若没被吓着，跪着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裤子上沾草，转半个肩膀侧身瞅齐昀，“两个篮子都摘满。”
若现在不太会把自己喜好摆出来，不喜欢食物也吃，但吃不多，夹片胡萝卜，吃得很慢。
齐昀看他又夹片胡萝卜之后才说：“不喜欢胡萝卜就不吃，不用勉强自己，虽然说吃胡萝卜很好，胡萝卜素在人体内转换成维生素A，你可以直接吃含维生素A多食物，黄绿蔬果，芒果，橘子，红心甜薯，动物肝脏……”
“喜欢吃芒果，也喜欢橘子，”杨若好像找到不用吃胡萝卜理由，“妈妈之前把胡萝卜汁混进芒果汁，喝不太出来。”
“也是不错办法，下次给你试试。”
杨若眼尾翘翘，他直不喜欢胡萝卜味道，但嘴里胡萝卜好像没那难接受——
“齐先生，您什时候买拳套？”
“前几天买。”
齐昀戴好自己手套，摆好姿势给杨若示范下，“分开腿斜着站，头转向正前方，抬拳放在脸颊颧骨两侧，手臂平行垂直地面，膝盖弯曲。”
杨若学着齐昀动作也试试，但明显不对。
齐昀摘手套，先把杨若姿势摆好，又让他试次，最后走到杨若身后，从身后半包着他姿势，两手握住杨若手腕，调整他出拳姿势。
“刚刚有个重要电话，是爸爸，小苦力辛苦，作为补偿，晚上你想弹琴还是想打拳？”
杨若想弹琴也想打拳，但他现在手指有点酸，还是选后者，“打拳吧。”
“教你，可比拳击馆里教练还厉害点。”
杨若眼睛亮，又说：“可现在还没到120。”
齐昀走到杨若跟前，拎起地上篮子颠颠，还挺沉。
太阳沉到西山底之后杨若才继续摘海棠，江宜夏天直不长，过最热酷暑，傍晚温度会降很多。
徐徐晚风，庭院里开照明灯，海棠树下背影也有些昏暗。
杨若个人摘满两个不算小篮筐，直堆到再多放颗，顶上海棠果就会往下滚才停。
停之后他才感觉到累，直仰着头，脖子很酸，胳膊也酸，杨若揉揉肩膀，甩甩胳膊，回头隔着玻璃窗看向客厅。
齐昀还在打电话，杨若直接盘腿坐在树下，后背靠着树干，从地上捡起两个海棠果，手攥着个，往高处抛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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