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身上穿着
是
件他t恤，宽宽肩头两边现在耷拉在杨若胳膊上，领口对杨若来说有点大，脖子根跟胸口露出大片泛红皮肤，上面青青紫紫好几处痕迹，更多都遮在衣服里，杨若腿根，侧腰，胸口，更惨不忍睹，像施,bao之后。
齐昀知道那些痕迹都是他昨晚弄出来，他自以为已经很控制自己
，虽然他好几次差点压不住自己想更用力念头，但最后还有点理智，所以直很轻很慢，结束之后他给杨若仔细洗澡，里里外外检查遍，虽然杨若没有受伤，齐昀还是给杨若涂药。
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失控，这还是头次。
昨晚他跟杨若说那些话他还记得，但杨若没打算提，他也没开口。
齐昀想，他跟杨若维持不现状，又不知道怎
对他才好，又觉得好像怎对他都不够，怎着也不对劲儿。
“醒？”齐昀关好阳台门，没拉窗帘，走到床头边站着，伸手在杨若脸上摸下，不热，就是有点红，又问：“渴不渴？饿不饿？”
杨若眼皮还肿着，眨眼时候又重又涩，抻着又疼又哑嗓子说：“渴，也饿。”
齐昀端起床头水杯递给杨若，水杯里水还是温，杨若握，刚刚那点失落又轻易地被杯水给弄没。
他仰头喝光整杯水，因为喝太快，嘴角都流出来不少，齐昀用手指给他擦擦。
过夜，杨若鼻子都不灵敏，齐昀手指伸过来时候，他吸口气才闻到他手指上烟味，烟味有点重，不知道他抽几根烟。
箍，杨若喉咙里不满地嘟囔声，但人没醒，乖乖被人抱着，齐昀抱着他又睡。
又天黑杨若才醒，睁着眼，愣愣地盯着头顶，过半天他才想起来，他在齐昀房间里，他躺在齐昀床上，他昨晚跟齐昀上床。
感觉很疼，但又不完全是疼，后来更像是他之前做那场春。梦，身体被柔软海水包围着，浮浮沉沉，最后直沉到底。
杨若知道外面天还黑着，不知道自己睡多长时间，感觉像有几个世纪那长，但几个世纪过去，身体异样感觉还是太强烈，连骨头带肉，没有点儿是好，还又渴又饿。
杨若试着张口说话，喉咙里发出嘶哑声音。
齐昀暂时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东
“你抽烟？”
“醒就出去抽根。”
杨若没细问别，昨晚齐昀说，就算他们上床，他们关系还是会维持现状。
那现在现状是什？杨若现在还想不透。
齐昀抱着胳膊，两条腿贴着身后床头柜。
声音太难听，像是乌鸦，杨若又闭嘴，舔舔干燥嘴唇，舌尖碰到嘴角时候疼得他脸抽，嘴角破，是齐昀昨晚咬。
他翻个身，双手往床两边摸，心里阵失落，两边都是空，床上就他自己，床单都是凉，齐昀不在。
齐昀就在房间里阳台上，晚上又起风，他站在阳台上却没感觉到有多冷，扶着阳台栏杆，抽几根烟。
他听到房间里声音，就把冒着火星烟掐灭，又张开手臂扇扇身上烟味，抬起胳膊闻闻之后才跺跺脚回房间。
阳台灯齐昀没关，房间里下子也亮，杨若已经坐在床头，胳膊搭在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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