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
“
比你大三岁，你在拳击馆里多长时间？”
杨若算算时间，“已经半年多。”
“那你在这就没跟着教练学学打拳吗？”江明朗上下看看他，“你太瘦。”
“啊，是有点瘦，吃不胖，吃多少也不长肉。”
齐昀中间问过杨若要不要辞职，他现在写曲子赚
钱并不算少，除杨彦彤开销，平时杨若自己用钱地方不算多。
但杨若经历过以前事之后，对于钱有很强烈危机意识，他不想他以后再出点别事，他妈妈再被送到救助站，就算现在来说这个可能性很小，但因为经历过，所以他还是会担心。
杨若说：“平时时间很多，算是找点事儿做，总闲着也不好。”
其实杨若没说是，给他开工资实际老板是齐昀，万
哪天他们现在“同居关系”结束，或许他们还能继续维持个老板跟员工关系，那也算是种联系吧——
拳击馆新招聘个拳击教练，报到那天，杨若要在员工表里录入他个人信息。
“齐哥，你今年生日准备怎
过啊？”
“不过。”齐昀站在卧室阳台上，关紧卧室玻璃窗，撑着栏杆给自己点根烟。
“又不过？”电话那头韦欣然说完“啊”声，“以前你生日时候都不在家，今年在家也不过吗？”
以前生日那天，齐昀大多数时候都在外面，在外面他想不起来，就算想起来也不过，他小时候就没怎过生日，长大更不想过，这多年他都习惯，齐昀也不把这个当回事儿。
“不过。”生日对他来说没什意义，只是年龄又长岁而已，齐昀还是在心里算算时间，原来他都已经三十六。
至于打拳，杨若其实挺想学，但上次齐昀就教他打次，还是在地下室，现在齐昀很少再进地下室，后来也再没教过他，齐昀送他那副红色拳击手套，还好好收在房间柜子里，没再拿出来过。
江明朗现在问，杨若也有点心动，说：“明天把拳击手套拿过来，有时间
新来教练员叫江明朗，二十出头，人如其名，性格很开朗，特别放得开，人也自来熟，以前是专业拳击手，后来因为受伤，不能继续再做职业拳手，就来应聘当教练。
江明朗就站在杨若椅子旁边，抱着胳膊看着他用键盘打字，杨若右手手指不灵活，打字速度不快，江明朗是个急性子，让杨若站起来，两人换位置，他自己录信息。
江明朗录完也不着急走，第天没给他安排什工作，他也想多解下新环境，直找话题在跟杨若聊天。
十分钟就把拳击馆里里外外都解清楚，聊着聊着话题又聊到杨若身上。
“杨若你今年多大？”
说完遍“不过”觉得不够，齐昀又重复遍，“不过生日。”
韦欣然看他坚持，也没再问，挂电话。
杨若刚洗完澡，虽然玻璃窗隔音，但他还是听见，他知道齐昀生日就在两天后。
齐昀抽完烟回房，杨若刚整理好床单，现在齐昀房间被杨若收拾得干净又整洁，就连床单角都压得很平整，虽然晚上还会乱，但睡觉前定是平整。
杨若白天时候在家弹琴，试着自己写曲子，下午按时去拳击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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