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挨得他太近，齐昀虽然动作
直没停，但眼睛却直在看杨若，没忍住，又在杨若脸颊上摸
下，拇指在杨若下巴尖
那点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下，温声说：“
那边还早，不能送你，你跟朋友结束之后早点回去休息。”
杨若又收回手，齐昀却借着酒劲儿，直接把胳膊搭在杨若肩膀上，“扶把吧，喝多。”
齐昀胳膊压在肩膀上很有重量，杨若想推开他，但刚使劲儿，齐昀就往身后水池边踉踉跄跄地退几步。
杨若真担心他松手，齐昀会直接后仰摔倒在水池上，本来就喝醉，别再给磕傻，最后又收回想推齐昀力度。
“你怎
在这？”齐昀问。
“聚餐。”杨若言简意赅。
显然是喝很多酒，冲进去趴在隔间马桶上吐半天，甚至连隔间门都没来得及关。
他吐完才用皮鞋尖勾下隔间门，十分钟后才从隔间里出来。
虽然隔着很远距离，杨若还是闻到齐昀身上刺鼻酒精味，身上衬衫也已经皱，头发也是乱糟糟，脸跟脖子红像是被火烧过样。
杨若从来没见过这狼狈失态齐昀，在他印象里，齐昀直都是掌控者姿态，慵懒却有力量，所向披靡样。
齐昀单手撑着墙壁，晃悠着身体步步走到洗手池边，洗完手才看到杨若。
“也样。”
齐昀酒后吐字发音都有点重，碾在杨若耳朵里。
“刚回来。”齐昀又说。
“知道。”杨若关水龙头，扶着齐昀出卫生间。
他以为齐昀会让他扶着回包厢，可刚出卫生间门口，齐昀就站直身体，掌心使劲搓搓脸，又抓两把有点乱头发，好像刚刚醉酒失态人不是他样。
齐昀怔怔地看杨若很长时间，最后缓缓抬起沾满酒气跟水珠手指，摸摸杨若脸，笑得恍恍惚惚：“杨若，是你吗？是不是喝多，出现幻觉？”
“没有出现幻觉。”杨若侧侧身体，脸上水珠滑到脖子上，痒痒，但他没管。
杨若也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动作很慢，根手指根手指慢慢搓洗。
齐昀两只手撑着洗手池边，才能勉强站稳身体，想再往杨若身边迈步，结果身体晃，肩膀撞到杨若。
杨若只好扶着他，全是水手在齐昀胳膊上抓，在他衬衫上抓两个湿湿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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