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欣然把自己知道都说,最后重重地喘口气,“杨若,到底是个外人,知道也就这多
“他没事儿,喝多,他现在在这儿呢,”杨若又慢慢坐直身体,“你跟说说这三年齐昀吧,想听听。”
韦欣然听齐昀没事才放心,也知道杨若问是什。
“既然你问,这人也憋不住话。”
“你说,听着。”杨若撑着膝盖,用力握着手机,生怕漏听什重要事。
“你确定去北京之后,齐哥就到处托人买房子,他买房只有个条件,离你妈妈疗养院要近,环境好,最重要是安全,物业跟保安都要很严格,陌生人没法随便上楼那种安全程度。”
间睡,但齐昀酒劲儿彻底上来,两只手死死扒着沙发边不松手,怎都不愿意起来。
杨若出身汗也没拽动齐昀,最后只是洗条热毛巾给他擦擦脸,嘴里喃喃地说:“真想把你现在样子录下来,让你明天好好看看。”
齐昀嘟囔声,又换个姿势,枕着自己胳膊,另只胳膊盖在脸上,沙发虽然不算小,但齐昀太高,两条过长腿还是得蜷着才行。
杨若又倒杯热水放在茶几上,盘腿坐在沙发边地毯上。
客厅顶灯太亮,杨若只留盏落地小夜灯,光线散漫昏暗,映着杯沿边缓缓往上冒热气。
韦欣然说完停下,杨若催他:“后来呢?”
“后来事儿太多,先捋捋。”
韦欣然组织下语言,继续说:“你也知道,齐哥在咱们老家这边,认识人多,人脉也广,想办个什事儿没多难,打听两个人,最多转个圈儿,基本上能办就都办。”
“但是你在北京,你工作圈子也跟齐哥之前接触不样,他在心里直都很厉害,但他到底也不是个超人,他在那边想为你办点事儿,不容易,这三年他参加酒局基本上都在北京,你那个圈子里人他认识人不多,就认识个拍纪录片导演,后来他那个朋友就给齐哥牵线搭桥,他就那场酒局场酒局参加,场酒场酒喝,个人个人去认识,中间也遇到过不少没素质人,有次他在酒桌上得罪人,后来被对方整挺惨,被灌到胃出血,更多没什尊严场合就不多说,你在那个圈子里见得多,应该能想象得到。”
“大概是两年前吧,有人扒过你之前坐牢事儿,后来齐哥不知道从哪儿得到消息,最后就给拦下来,也是找不少人,前段时间你接受个采访,想爆料你人就更多,那个采访之后齐哥天天担心,没过几天就又去你那边,再后来事儿你也能想到,你现在什负面消息都没有,齐哥应该也没少跑。”
最后坐累,杨若直接趴在沙发边。
齐昀发丝偏硬,蹭在杨若脸上有点扎人,杨若轻轻碰碰齐昀眼角纹路。
齐昀今年39,他已经不年轻,眼角纹路比三年前更清楚点,皱着眉睡觉,显得更深。
齐昀喝醉,两人句正经话还没说,杨若睡不着,还是给韦欣然打电话,接通之后直接问:“韦哥,你跟说说齐昀吧。”
“齐哥怎?”大半夜,韦欣然以为齐昀出事,“齐哥出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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