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硬要贴上秦烬,硬要与他扯上关系,全部都是强求得来。
不可否认是个功利至上人,只在乎结果而不是过程,不能接受已经充满痛苦过程,却最终还要面对惨淡不尽如人意结果。
他是否爱过?大概率是没有,但总有天想让他爱爱得死去活来,跪在脚下向求饶。
……但终究能等来这天吗?
说实话,已经觉得很心累,就是那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极致疲惫。
“这话你已经跟重复快八百遍吧。”丝毫不理会他敷衍之词,哼笑道,“嗯?秦烬,你自己算算,还是千遍?”
“今天给你最后次机会,要你回来,咱们把话说开。要你出你差,老子以后再也懒得管你!”
秦烬目视着,沉默良久,最后只说三个字:“对不起。”
那刻,不知怎,真切地感受到秦烬骨子里冷漠。
当年从没有看错他,秦氏掌门人,出身就站在食物链顶端大少,他生来就拥有常人辈子都难以企及权势、财富与地位,他在意过什?在他眼里又何曾有过多少重量?
在是不是多个字都懒得跟说?”
他半晌才道:“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
指着他鼻子大骂道:“你他妈知道给你发消息你不回,打你电话你关机,不知道还以为你出轨瞒着在外面和别人野战呢!”
并不想显得歇斯底里,但这种漫长,钝刀子割肉样将两个人之间关系渐渐撕裂剥开疼痛,足以将人慢慢逼疯。
秦烬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在视线最后留下个深黑色,笔挺,孤决而桀骜背影。
醒过来,发现四周片昏暗,办公室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
这觉睡得太久太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现在是几点。
在睁眼那刻,好似隐约视线中捕捉到个影子在身前上方滑过,就好像有人刚刚正试图凑近样,或者,在以个很近距离看着……缓缓地转过头,
同他生气,以伴侣身份指责他,对他而言,不过就是跳梁小丑般,不足为奇。
和整个秦氏其他所有成员样,那种目中无人傲慢,根本就是流在他们血液里。
到底还在坚持什?
脸上血色褪去,不由开始扪心自问,还有坚持必要吗?
可从头至尾,这明明都是求仁得仁——
更何况,他是初恋,是在还没有学会在恋爱中计较得失、步步为营之前,全心去意,只凭着腔热情投入过所有人。
夸张点来说,那时是真无数次想过要辈子和他在起,为此押上切筹码、所有感情,义无反顾。
当然,后来明白只不过是奋不顾身地跳入滩泥地里,平白沾身脏,实在没什可称颂。
自以为很伟大,实则屁都不是,场荒诞戏剧落幕,感动只有自己。
等候厅乘客用奇异眼光瞟向们,西装革履秦烬顶着或好奇或八卦目光,或许用“无动于衷”形容最为贴切,他保持着极好风度、体面和教养,没有对红脸,或者吼任何句话,只是低低地说:“抱歉,之后会向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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