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觉睡得还真够久,宿醉后遗症却还未完全消去。
清清嗓子,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这个鼻腔内部连通到喉咙口都产生种烧灼痛感。
昨天下午就隐隐约约有点要感冒预兆,果不其然,今天症状就加剧,生病恐怕是板上钉钉逃不过。
至于昨晚发生什、都干什,其实勉强都还有点印象,毕竟也没有醉得那彻底……迟到记忆走马观花地在脑海中放映,让疑心昨夜是不是喝假酒,怎跟个失心疯傻子样。
呼两口气,终于从原地打死自己冲动中逐渐冷静下来
摸到冰凉大理石台面,终于勉强唤起丝神智,知道秦烬这是把弄到卫生间,他又俯下身,在耳边上问要不要吐。
在他搀扶下撑着台盆,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干呕几下,什也没吐出来,就点清清淡淡水液,反倒弄得自己满嘴都是反胃时溢出眼泪和来不及咽下唾液。
秦烬拿块热毛巾来给擦擦脸,大概是见不吐,又把从洗手台上抄起来抱回房间去。
后面事印象愈发模糊,只记得扯着秦烬不让他走,折腾半宿,也不知哪儿来亢奋劲,躺下又睡不着,说醒吧又没有清醒到哪里去,片刻不消停,会儿蹬他下,会儿挠他下,最后他异常用力地把把按在床上,死死扣住手腕。
后脑勺撞下,挣动无能,终于无法再闹腾,而他静静地卧在身边,手臂环住。
。
不自觉地朝秦烬身上靠过去,抱着肚子将自己佝偻起来。
过会儿,他像是注意到什,顺着手摸摸小腹位置,揉揉,说:“你怎?不舒服?”
他不碰还好,碰只觉得空虚胃里更是酸胀地翻腾起来。
有气无力地伸出爪子拍他下,哀哀地抱怨:“难受……想吐……”
后来,完全失去意识前秒,感觉到他在捏着手,把戴在无名指上戒指强硬地褪下来,指腹反复不断地摩挲着指根处被压出戒痕。
第二天,是被冻醒。
睁开眼时,周围黑漆漆片,微弱光线从紧闭窗帘后透出来,让根本分不清是什时候。
闭着眼,动不动地躺几分钟,感觉自己脑袋像被枪打般,几欲炸裂,而四肢沉重,如同灌铅。
艰难地爬起身,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应酬时衬衫,皱巴巴得如同咸菜,摸到床头柜手机,看,竟已是下午四点。
秦烬手上揉着肚子力道闻言放轻许多,这样就好些,而且他手很烫,就像捂着个小型热水壶似,哼声,意思是满意,然后指指衣服下摆示意他把手放进来。
他这回却没搭理,也没顺应要求,而是问:“好些?还想吐吗?”
也说不清自己是难受还是好受,随着他轻柔地揉着肚子动作,不仅腹部感觉热热,整个人全身上下好像也升起阵小火苗。
无力思考,整个人晕头转向,胡乱地勉强挤出几个字:“想……也不想……”
秦烬便又将从被窝里抄起来,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反正就是哪儿哪儿都不舒坦,头也痛,喉咙烧,胃也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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