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拧起眉开始思索,秦烬他想干嘛啊?
供他吃供他穿他尚且不满足,还非得要跟老板发展深入关系,好升职加薪吗?
开,充满着不容置喙威压感,看起来就像是打定主意要在原地把办。
退无可退,反手摸上洗衣房大门冰凉门把手,千钧发之际,猛地撞开门。
外部空气灌入,终于将狭窄洗衣房内旖旎暧昧氛围全部尽数冲散。
脚软,勉强扶着墙,甚至来不及擦擦从额头溢出落进眼尾汗,落荒而逃。
光着脚,拖鞋都不知丢到哪儿去,跑进客厅,气喘吁吁,缓半天,心绪总算渐渐平静下来。
回头看过去,好在,秦烬并没有追出来,他应当清楚地明白意思。
扯扯前襟给自己散热。
心知,刚才那刻,内心明明白白是拒绝,但却怎也抵不住身体本能带来强烈冲动。
根本无意于与前男友混乱不堪地滚上床单,这算什?理不清,藕断丝连,怎都像是走向再续前缘戏码上。
若说之前们还处在种表面相敬如宾微妙平衡下,这次,几乎能肯定,秦烬绝对是在刻意撩拨,好叫跟以前样,如只被花蜜迷晕头脑蜜蜂,头栽进这个名为“秦烬”陷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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