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然若失地留在原地,兀自低叹口气。
这可能是这辈子跟秦烬接触最多次机会吧,当然,之前在床上时候除外。
之后继续留在图书馆,打算把整个报告再校对检查遍,未免拖延,干脆今天就全部写完。
只是出门太急,没带充电器,手机只剩百分之二十电量,很快它彻底没电后就自动关机。
踩着门禁,在晚上十点前回到宿舍时候,还是从室友那里知道整个经济学系都已经闹翻天
秦烬便在旁看着,看修改,时不时出言提醒指导两句。
忙起来就忘时间,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等终于将脑袋里东西倒空到纸面时才终于回过神来。
这时才发现已经过去近两个小时,而秦烬手肘撑着桌沿,眼神若有所思地看着。
视线与他对上,心里突然跳跳,时连呼吸都忘。
他没有多说什,只问:“都解决?”
大概是见表情实在迷茫,格外开恩地补充:“还有,模型阶数并不是越高越好,有可能会导致模型过度拟合,意味着你把先前数据随机误差同样纳入模型中,所以削弱预测准确性。”
他大概是怕还不明白,微微俯下身,旋开钢笔,在空白本子上简练地写下串刚劲有力公式思路和对应STATA指令,叫凑近看。
此时他距离只有指距离,从角度几乎能数清他根根分明睫毛,接着,视线游移向下,停留在他直挺鼻梁和淡色薄唇上。
其实听懂,但舍不得这短暂时间过去,于是故意没有出声,只是附和着他时不时点头。
秦烬在认真地给讲解时候整个人有种出奇性感,甚至感到有些奇怪,没曾料到秦烬会这有耐心地指导,每句话逻辑条理清晰,不紧不慢、不急不缓,从这方面来讲,若非生来家财万贯,他也许还有些做教授天赋。
点点头。
“行。”他道,“晚上有点事,那先走。”
这才想起秦烬应当是很忙,他连来学校次数都寥寥无几,却专程在这儿陪改两个小时开题报告,虽然应当只是托洪教授面子,但心里顿时还是相当过意不去。
连忙站起来:“送送你……”
“不用。”他说完,吊儿郎当地单肩背起包,推开自习室门,头也不回地走。
听得入神,因为坐得近,不知不觉脚尖向前伸,挪动,大腿就撞到他。
顿时僵下,秦烬却没什反应,连话音都没停,这才放下心来,变本加厉地将膝盖朝他方向靠过去,假装自己只是不小心碰到他。
桌面上,秦烬本正经地同讲着R代码、MLR模型,小幅度地挪动向前,朝他越靠越近,其实只是装作勤学好问样子……而桌面下,们腿倚靠在起,维持着那个略显暧昧姿势。
不知道秦烬为什没有躲开,或者出言打断,也许他真并不在意。
他给讲完,整个思路都顺畅,原本郁结不解地方也全部迎刃而解,内心豁然开朗,时怕回去之后把他给列出那些点遗忘,干脆顺势在自己电脑上立刻修改起来,这时候也顾不得别,飞速将键盘敲得劈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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