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此之前,自小在法治社会长大,从未料想过那种威胁人身安全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某夜加班到凌晨,回去路上经过条小弄堂,这条近路常走,没想到只有那天却出事。当时被个蒙着面人堵在巷子里,堵人抄家伙,看就是有备而来,背过手,在兜里直接连按五下手机侧边开关键,手机便会自动紧急报警,并发送定位信息。
最后结果还算万幸,左后腰那儿在闪躲中被浅浅地捅到下,并没伤及脏器,只是缝针拆线后留下道外表看起来颇为吓人疤痕。
伤人调查下来是个精神病,不知怎被从疗养院里放出来,据说是犯癔症。
将信将疑,总觉得这件事是蓄意报复可能性大些。
但这些天,他似乎又变种策略,举手投足似乎也挺遵守社交礼貌,至少没动不动来强吻或者乱摸。
这让又有点搞不清他到底是想睡还是不想,这个心思深沉家伙究竟在想什,真是完全不懂。
秦烬放好热水,叫声名字。
这才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他拿着浸湿毛巾走到身边,坐着,他站着。
“先擦背?”他说。
睡前,因为出身汗,黏糊糊有点难受,提出想洗个澡,却被秦烬给驳回。
他给量量体温,三十七度五,还有些低烧。
他提议道:“实在难受?拿毛巾给你擦擦?”
不晓得他这些乱七八糟说法哪儿学来,照理说他以前可从来不会照顾人。
刚才见他背着刷手机,今天个晚上已经逮到他看七八次手机,感觉秦烬时刻都在回消息,打字,也不知在忙些什,不会就是在查这些吧?
收购秦氏母公司这笔大单做完之后连续上好几个新闻头条,用风头无两来形容也不夸张,收购协议签署当天,由于来许多媒体,正脸照,姓氏,公司职位等,都几乎等于被直接曝光。
知道自
“啊,哦。”磕巴下,想想还是道,“还是自己来吧。”
谁知,尚未等这句拒绝话说完,他已经把掀开衣服,后背凉,接着,感觉到秦烬手不轻不重按在左边后腰窝位置。
被他触碰到地方顿时又痒又麻,如同触电般,下意识缩下,想躲,却被他紧紧按住,随即听他用种异常严肃而冰寒声音问:“你这里疤,哪儿来?”
愣下,才想起那儿确有道引人注意伤疤。
这事大概是两年多以前发生。当时还租住在市区商圈心脏地带单身公寓,地段极为方便,每次上班只需要步行三分钟,但与之相对,市中心人流鱼龙混杂,容易出乱子。
但擦遍总比焖着好,没多想就妥协。
然而,没过多久,就开始后悔。
迟疑地想,等等,是不是有点不对,这个情况哪儿哪儿透着种不对劲……
犯钝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心说,在前男友面前赤诚相见,虽然动机完全不存在任何旖旎成分,但怎都觉得有点变扭。
可没忘之前在洗衣房那次,秦烬手都伸进裤子摸到那儿,差点当场把办,还好溜得快才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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