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时候们相处起来奇异地很默契。
尽管之前们在图书馆见过面,秦烬却根本没有对跟他同系且同校这件事表现出任何讶异。
甚至怀疑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或者他叫人查过背景,所以才敢放心大胆地让留在他家里。
只是他偶尔会在床上,用他那种独有沙哑嗓音喊“学弟”。
他在这种时候简直如同只抛开所有锁链与束缚野兽,切恶劣本能尽数展现,他叫时候,漆黑眼眸深不见底,声音里含着浓浓欲望。
依稀记得,在大学期间很长段时间里,和秦烬都保持着种见面就上床,下床翻脸不认人纯粹状态。
平时课表很满,只有周末空闲些,周五晚间便给他发消息,告诉他“下课。”
原谅更直白话实在说不出来,尽管俩都懂这短短四个字,字里行间表达究竟是什意思。
下课,有空,来操吧。
发完消息,心情忐忑地捧着手机等,连吃东西上厕所时都带着手机,不敢错过任何消息,下课太累,就趴在寝室桌上小睡会儿,手机消息提示不关,就放在手边。
这趟没打听出来个究竟,倒是白白被好友和前男友弟弟撒顿狗粮,还白白损失小几千块钱。
临走前,秦航川忽然叫住。
“陆总。”他悠悠说,“你知道吗?从以前就直觉得,你跟哥,真很配。”
回过头,内心有种说不出奇怪感觉,随后用很轻,几乎只有自己听到声音,有些迟疑地问询自己内心:“……真吗。”
然而内心充斥着动荡与混乱、不定与不安,如同片翻卷湖面,潋滟波纹下,它映照不出任何清晰答案。
实在抵御不这样隐约透着亲昵称呼,被他叫得顿时浑身颤,几乎缴械投降。
紧紧环着他肌肉虬结,因用力而紧绷、沁出汗液后背,几乎
周五是整个礼拜最忙天,早课从八点开始,直到晚上九点,中间除午休三刻钟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休息,早上基本七点天还没亮就得起来,所幸晚上有盼头,否则还不知道这天该有多漫长。
有时睡到半经常会突然惊醒,诈尸样,接着下意识抓起手机看看,若是发现屏幕仍空白片,再躺下继续睡,睡着睡着又幻听到有消息提示音响起。
秦烬如果公司没事,就会回个“好”字。
他若是在出差或者没那个心思,就干脆不回。
时间过去大半个学期,满屏刷上去,们俩所有微信聊天记录差不多就这两种对白,再配上秦烬片空白头像,令他看起来仿佛个只会自动回复“好”机器人。
许多时候,觉得自己实在没什拿出得手地方,性格别扭、家境普通,如果将恋爱也视作场等价交换买卖,那简直就是在指望用低廉价格拍得件根本与出价不相符珍贵宝物,俗称白日做梦,是梦想天上掉馅饼程度。
现在突然有个人告诉,你跟这块馅饼看着挺配。
但过三年,这块以前非常想吃饼已经馊。
说实话,着实感觉心情有些复杂。
回程路上,直盯着车窗外发呆,乱七八糟地想着以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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