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地躺在原位,过会儿才没话找话般心虚地说:“妈那姜汤太厉害,现在都还感觉整个人在燃烧。”
秦烬沉默片刻,轻声道:“也是。”
随后,们在微弱光线黑暗中,他转过头,也同时侧过脸,们视线交汇。
望进他眼里,他深色眼睛就像这窗外下着瓢泼大雨夜。
这个人躺在身边,很多年以前,他也像现在这样,与同床共枕。
不知为何,就是有种直觉,知道他也和样没有睡着。
们挤在起,谁也没惊扰谁,努力试图让自己大脑放空,然而闭上眼,脑内交杂错乱思绪反而更加天马行空地崩腾起来,各种莫名其妙画面轮番闪现。
会儿是他在声嘶力竭地说分手时候无动于衷脸,会儿又是赶到医院时他插着呼吸管苍白毫无血色模样,时而又加杂着他醒来以后栖息在家中低眉顺目样子,还有他眼神凶狠扣着后脑勺吻神情。
手指动动,突然觉得很痒,好像那是从骨髓深处冒出股痒意,从里到外,挠心抓肝。
忍无可忍地翻滚周,直视着空白天花板,可大脑却没法清空,越是不想思考那些乱七八糟事,就越是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简直是连自己都在跟自己作对。
整个人生。
时至今日,如果没有秦烬,也许依然还是那个戴着点没有格调粗框眼镜、衣着土俗“乖学生”,也不会变成旁人口中看起来光鲜亮丽、高人等“陆总”。
不管曾经是不是有意识在这做……事实上,始终在模仿他、追随他,试图将自己活成他样子。
当晚,们并排躺在张床上。
外面大雨并没有停歇,水滴敲打在窗户上发出淅淅沥沥声响,却显得房间里格外安静。
他体温、他粗喘呼吸、他肌肉起伏沁出汗液胸口、他滚烫有力手掌……连同上次们还保持着如此亲密关系时在张床上发生什都历历在目,好像那段记忆从来没有因为漫长时光而受到丝毫侵
又捱会儿,实在受不,想着还是起来走走,呼吸两口外面空气冷静下,但又明白这样做根本是治标不治本,从心到身都很混乱。
确认真没法跟秦烬呆在张床上,否则这整整晚上都没法睡,不如直接把秦烬弄走才能彻底安生。
正欲开口,秦烬却也在这时候说话,俩异口同声地打破这房间内凝固死寂:“你……”
“……”
随即,们又同时噤声。
这张床实在不够大,即使已经尽可能地朝床铺边缘靠去,还是能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身边秦烬不可忽略存在感。
而由于们只有床被子,们两个人无论谁翻个身,对方都能通过拉扯被子清楚地感觉到另人动向。
对于常年已经习惯独自睡觉来说,身边凭空多出个大活人,这实在是种严酷折磨。
又因为不想让旁秦烬发现睡不着,只能僵在那儿动不敢动,活像根没有生命棍子。
床头留下盏光线微弱小夜灯,片昏暗中,隐约能看清秦烬正静静地躺在边,跟保持着同样姿势,像另根直挺挺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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