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多时候房门外响起脚步声,妈起来。
晚上动不动躺得连骨头都是麻,像个刑满释放囚犯样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而旁秦烬也坐起来。
他整个人寒气森森,面无表情,线条分明下颌紧紧地绷着。
好漫长夜。心道,这辈子真是不想经历第二次。
磨蹭会儿,们装作自然地前后出房门。
秦烬难得有这样直接表露情绪时候,看来是真很不爽,不爽到忍不住爆粗程度,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接着他像是发现自己失态般狠狠地抹把脸,默默地回到床另边,什也没说,背对着躺下,整个背影看起来都像是在生闷气。
不敢看他,自己也掀开被子躺下,背对着他,却知道那种冲动还没这轻易缓过来。
可挤在张这小床上,却还是没法完全不碰到他,俩背对着背,稍微弓起脊背就蹭到处,谁都不转头,同频呼吸声却很明显。
抱着被子郁闷地心想,这样忍到第二天,明天还能走路吗,整个那地儿都得疼死吧。
在身后衣柜上,这是没有办法办法,必须用物理方式和秦烬拉开距离。
秦烬立刻眼疾手快地搂住,没叫掉下去,尚未来得及跑,又被他硬生生扯回床上,那力道大得让误以为他几乎要将揉进身体里,他眼神黑沉沉片,可怕极。
慌乱地睁大眼,在他亲下来之前以手掌抵住他权作阻拦。
——他湿润吻落在掌心。
头皮麻,浑身过电似在发软,几乎是惊恐地用气声警告道:“这屋子真不隔音……妈还在……”
妈惊奇地瞧着和秦烬,道:“哟,起这早啊?”
端详着她反应,看着挺自然,暗地里松口气,料想她昨晚应该是没听到什动静。
不然可能会恨不得原地挖个洞钻下去。
她留们又吃顿早饭,妈厨艺还是如既往地糟糕,食不下咽地匆匆把干粮塞
但又能怎办呢,开始这就不是个合适发生什场合,可居然也脑袋犯浑叫秦烬牵着鼻子走,真是要命。
长叹口气,盯着面前无尽虚空发呆,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过会儿,刚刚稍微缓点,身上被子往另个方向动动,被跟着卷得翻面。
不是干,那只会是睡在这床被子下另个人。
秦烬刚才扯下被子,也跟着不甘示弱地使劲扯下,把被子抢回来,他也被翻个面,于是们又并排平躺着挨到起。
就这样心照不宣地睁着眼到天亮,最后谁也没能睡着。
句话说得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好在秦烬听明白,他被捂着嘴,就像只要咬人恶狼骤然被套上止咬器,不动。
接着他抬起头,揉揉眉心,看到他满脸几乎难以掩饰,bao躁和不满,目光如同燃烧着熊熊烈焰。
这种进行到半突然被打断感觉自然不好受,也不好受,们下腹仍旧紧紧贴着,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发生什。
深呼吸口气,满头都是汗,拍拍他示意他从身上下去。
他声音极为沙哑,半晌才冒出个字:“……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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