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声,被他偷袭地猝不及防。
潮热空气“轰”地下又重新燃起火花,知道他嘴唇这回落在后脖子上,又舔又咬,好像是在报复昨天在接吻时候也掐他脖子。
车库到家里就几步路时间,他还要等不及先咬口。
想嘲他句急死你算,然后发现自己喉咙干哑得不像话,张开口喉咙里冒出就是奇怪声音,他根本不容有说话余地,而自身也着实没有好到哪里去,整个人再次燃起大火,连细胞都在叫嚣,那种
知道接下来马上会发生什,所以不可控制地开始生理性紧张,就好像这是种自然而然地预备反应,边紧张却也边忐忑地期待。
从昨晚那个半推半就吻开始,很明白后面迎接会是什,那种行为本就是场心照不宣前戏。
答应,动摇,沉溺于享乐,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放纵回,选择从心所欲,而不是理智和正确。
但这回,是他来求,是他来做狗,而?只是顺其自然地用他解决下生理需求罢。
正好跟上个炮友结束,尚未来得及物色下个对象,将就着拿他用用而已。
前闪闪,随后跳成红色,他刚才若是再来脚油门,恐怕真能给他直接在黄灯翻红之前踩着点闯过去,至于这种行为有多危险自不必说。
心道他当年出次那严重车祸还不够,在旁边都替他看得怕死。
车辆在红灯前缓缓停下,秦烬言不发,握着方向盘,木着张脸。
“你好好开车!”惊魂未定,实在不放心地叮嘱道,“要是敢吃罚单就从你工资里扣钱,听到没。”
他沉着嗓子“嗯”声,瞧着他那凌厉侧脸,看着好似表情更冷。
依然这宽慰自己,这条他脖子上缰绳还握在手里,随时可以结束这切,或者换种游戏规则,哪天腻就平安无事地逃脱,把他踹走……只要想。
车子在家门口车库慢慢停稳,秦烬沉默地熄火,松开安全带。
看到他握着方向盘鼓起青筋手拿上车钥匙,瞬间,还以为他会把直接关在车里面,这绝对是他会做事。
好在他并没有,只是像个称职司机那样停好车,说实话点也不想玩得这野,后续清理起来也很麻烦,而且车子里再怎样空间都异常狭小,非常不喜欢这种局促和,bao露环境,更没有任何C震意思,尽管让半步,不代表什事都得听他。
谁知,刚要开车门,他忽然又从后抓住胳膊,尚且未来得及回头,后颈热,滚烫柔软又略带些疼痛触感贴上来。
随后他终于正常点,路平稳以龟爬速度往家方向开去。
上班时间,整条高架上堵得水泄不通,红色尾灯都能连成条长河,可明明开得够慢,越是临近家门,心跳便越是焦灼地加速起来。
极力地掩饰着,面上端得若无其事,其实慌得很。
今天是个工作日,而甚至在思考,是不是该提前发个短信跟周怡通个气,让她把日程给提前全部取消。
看秦烬这副样子,不认为今天进家门之后,能短时间内全须全尾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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