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抚摸他这张仍然让无比着迷
脸，手指滑过他高挺眉骨和鼻梁，揉他淡薄而
表示百思不得其解。
尽管已经用平生最快速度在处理堆积下来事务，但还是焦头烂额地忙到快晚上时候。
总算结束
，靠在椅背上伸个懒腰，落地窗户外，万丈高空下，地底已然亮起万家灯火。
打开办公室连通里间门，正打算去叫秦烬回家，只见半明半暗光线下，秦烬此时正躺在沙发上，阖着眼，像是睡着。
他长腿长脚在那张不算宽大沙发上显得十分局促，无处安放地交叉叠放着，手肘垫在脑后，微微侧着脸，整个人姿势看起来就不太舒服。
他表情复杂地说：“您去照照镜子吧。”
正要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手顿
下，满头雾水。
怎
吗？
跑到卫生间，仔细端详着自己那张早已看过无数遍脸，与平时没什区别，西装革履，衣着妥当，副很商务样子，只是因为睡眠不足，眼下似乎产生淡淡并不明显乌青。
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实在瞧不出什，疑惑地回办公室。
看似平衡状态之下。
碎裂东西若是重新拼起来当然未尝不可，费劲是回事，能不能真拼起来是另回事，况且就算拼起来，从今往后必然还是会想起它被血淋淋打碎时最可怖样子，叫人心生忌惮，以至于曾经再美好东西便也变得面目全非。
换个角度来说，拥有也许就是毁灭开始，曾经就用亲身经历验证这句话。
人生有多少痛苦都来自于求而不得，不强求，不贪婪地去指望拥有不该是或者根本不存在东西，自然就不会痛苦。
比如真心这种东西，如果拿出来换不到另颗，还是尽早自己收藏保存为好，免得又叫人拿捏住把柄，伤心伤身。
踮起脚悄悄走近，他没有醒，心想俩同样昨晚晚上没睡，他倒好，在这儿累死累活地工作，他却舒舒服服地在办公室里补眠。
在沙发边蹲下，离他很近，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
他睡着样子就好像柄未出鞘利剑，锋利眉毛下，他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修长睫毛落下小片阴影，在那个几乎无所遁形角度下，却愈发显得这张骨相出众脸英俊非常。
时间，就这看着他，脑中胡乱思索着，蠢蠢欲动，却很想趁此机会摸摸他。
他会允许胡作非为，他不得不允许——
倒是周怡进来时候也提句：“陆总，您今天看着有点不样。”
奇怪地问：“哪里不样？”
她说：“不好形容诶……，呃，可能是变得比以前更有魅力吧，刚才路过看到好几个新来小姑娘对着你脸红呢。”
有些无语地听她拍马屁。
这算什，又没去整容，难道还能换张脸不成？
天台上风呼啸着吹过，许久后，抽回思绪，答：“没有。”
这是实话，无须隐瞒。
叶椀晨却似在听到答案后表情显得十分意外，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有些弄不明白他现在是什意思。
只是已经明确拒绝过他次，与秦烬复不复合也不关他事，实在不懂他这问用意何在。
直接询问道：“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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