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够浪。在心底默默吐槽自己句。
热水从们俩头顶冲刷而下,他在水声中用十分喑哑地声音问:“满意?”
他果然还心心念念地记着这事儿呢。
心道,说不满意话,难道他还要在这狭小淋浴间再来次吗?
想想,并不违心地回答:“还可以。”
那地方哪怕穿着衣服都遮不住,便是刻意要在最醒目地方给他盖个戳。
他喉结在皮肤下剧烈地滚动下。
完全没有留力,直接在那块脆弱皮肤上留下个鲜红牙印,他两只手托着,乖乖地被咬,连躲都没有躲下,叼住那块皮肉,来回研磨,尤嫌不够,口腔用力,弄出更明显痕迹。
想,就是要他也觉得痛,这不过是回报他留给疼痛万分之。
终于在此刻,他不能也无法拒绝加诸给他切,唯有心甘情愿地承受。
他脖子上,边淌着汗,边用领带拉着他与接吻。
“你要是不能让满意,保证……”揪着领带恶狠狠地说,“就没有下次。”
他被拽便更凶,好像被激活什超能力,他异常用力地啃噬唇瓣,痛觉却渐渐变成种更微妙体验,确信完事后肯定不能见人,嘴定已经肿,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只是这种时候,们没有人能分下心思顾及这些。
光是克制住动静,不叫外面人听出端倪,对来说已经是用尽全力,更不要说此时根本就像是在滔天翻涌海浪中来回颠簸,这破破烂烂还在拼命漏着水船体个不小心恐怕就要翻。
没骨头似攀着他,拍拍他肌肉隆起肩:“技
这不仅仅是身份地位彻底扭转,它带来种心理上极致愉悦和快感,因为知道才是掌管主动权那个。
比起最初刚与他认识那会儿,秦烬也算稍显进步,至少不至于上来就动作蛮横地不管不顾,能感觉到他在微弱地讨好,当然用“温柔”这个词形容他绝对是高攀。
在这种时候,他从来不温柔,他只是头野兽被套上项圈。
毕竟都说,要是他表现不好,可就没有下次,为可持续发展,他也不得不让着,默认为所欲为。
最后结束时候两腿都在打颤,几乎走不动路,体力消耗有点过多,们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被秦烬半扶半抱地带进淋浴间,简单冲洗下,万万没想到,这个自己本来用来加班、临时休息地方竟然派上这种用处。
后来天完全黑下来,们忙着来不及去开灯,听到外面员工陆陆续续地告别、离开,周遭变得越来越安静,于是显得男人粗重呼吸声更加清晰鲜明。
视觉被全然黑暗蒙蔽,另些感知能力就愈发敏锐。
觉得自己心脏已经在以最高时速起伏跳动,若是再快点,便要超出承受能力负荷上限,直接交代出来。
秦烬扶着腰,若非这样,恐怕早就变成滩烂泥,从他身上摔下去。
而捏着他衣领,心念动,心想这回终于不用顾及是否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家伙以前有底气端着、叫让着,现在可没有,于是故意俯下身去,口咬在他突起喉结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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