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满脸阴
秦烬见醒,毫无表情地道:“你厨师来,在楼下。”
……哦。
嗯?
反应下才恍然大悟,昨晚忘记小事究竟是什。
很早以前说到,在秦烬住进家前不久,原本聘用厨师恰巧摔跤而腿部骨裂,不得不卧床休养,他向请六周假,秦烬代替他工作后并没有把这位厨师立即解雇,方面是因为原本劳务合同还没有正常到期,另方面,那向认真勤快厨师刚受伤,也有些不忍心叫对方同时丢饭碗。
秦烬“嗯”声。
斜他眼,自顾自去洗漱睡觉。
第二天是个周六,入睡前总觉得忘什无关紧要小事,只是绞尽脑汁想也想不起来,干脆懒得管。
早上睁开眼时候窗户外面稍微传来点“嗡嗡嗡”响声,不吵,但存在感明显,之所以醒,并不是因为此,而是因为秦烬突如其来地出现在床头,着实把吓跳。
他坐在把从桌前搬来椅子上,就那叉着手,盯着看,如同根钉在原地桩子。
人都添上最生动最出彩抹亮色,令见他第眼瞬间就觉得无比惊艳。
而如今,“他为打耳洞”这件事本身却也多出另层意义。
将穿孔权力让渡给另个人仿佛种对对方归属臣服暗示,就好像这样,他身体中部分就永久地留下给予他记号,终生不灭。
光是如此想着,便觉得有些心动,而且说实话,也确想看看他重新戴上耳钉样子。
于是说:“好。”
出于人道主义,答应将他原本工期延后,继续支付他工资,直持续到今年年底。
算起时间,如今也确过去个多月,厨师复工,大概是他早上来时候与楼下秦烬撞个正着,所以秦烬才这说。
今天是这个月第个礼拜六,恰巧是家政和佣人来家里做大型清洁维护工作日子,怪不得听到窗户外边“嗡嗡”声音,是园丁正在后院除草。
拧拧鼻梁,正想翻身回去再睡个回笼觉,秦烬却没挪位,依旧坐在那儿直勾勾地瞅着,被他眼神弄得浑身发毛,就好像被他目光穿个洞似。
朝他挥挥手,做个驱赶动作,道:“厨师来就来吧,你大清早在房间坐着跟盯梢似就为通知这事?那你可以走。”
立马竖起毛,瞌睡也飞,腰板直起从床上弹起来:“秦烬,你干嘛呢?!”
秦烬木着他那张帅气冷脸,抿着薄唇,眼睛抬起,就那看着。
他整个人貌似气压很低。
回忆下,心想应当早就跟他约法三章不允许他随便进卧室,至于为什明知故犯,要说,他现在样子真很像只大型犬,试图从这个角度分析,他突然跑进来,要是饿,要是急,叫去遛他。
……不对不对,想什呢。
“找个时间带你去。”
们回到家,眼尖发现桌子上还摆着几碗用保鲜膜盖好饭菜。
秦烬没什表情地解释道:“烧多,没吃完。”
“哦。”在他侍候下换好拖鞋,没多问。
“怎还剩这多呢。”说,“那放冰箱吧,留着明天中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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