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明当年最冷漠无情人是你,明明当年任怎哀求都无动于衷也是你。”
“这切难道不正是你要结果吗。”
看向他,那张如刀凿般总是很冷很硬,立体而线条分明侧脸,轻轻地吐出几个字。
“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
“你以前从来不会做这样事,不会说这样话。”
或者说,想要们回到过去吗。
时间,有些迷茫,心跳变得快,因为意识到此刻秦烬竟然清晰地把这个选择和拿主意机会递到手上。
内心冒出阵强烈难以抗拒冲动,伴随着巨大疑惑和个非常想令探寻真相问题。
随后深吸口气,缓缓开口。
“记得你之前有回质问,说当年们分手,你从没有同意过。”
这似乎……真很像场迟来约会。
某时刻,秦烬沉着嗓子忽得出声。
“所以,你希望们之间关系是怎样?”他用前不久刚刚对其他人说过话,似乎口吻中带点很微弱自嘲:“朋友?”
蓦地冒出个颇为荒诞想法,心道秦烬这家伙今天有大半天时间都沉着脸,不会就是为这句“朋友”吧?
原本正看烟花看得沉浸,怔下,尚不及反应或者深入思考,顺口就说:“你好好表现,就……”
声。
气氛有点说不出怪异和尴尬,江边风越来越大,吹得有点冻僵,而且今天穿得这件外衣口袋也有些浅,实在不太保暖。
搓搓冰冷手,哈口气。
正准备把手收回口袋,秦烬却在这时牵起手,抓着手十指相扣,揣进他暖融融衣兜里。
抽抽胳膊,却被他手指扣着完全无法挪动,斜睨他眼:“你现在是在以下犯上吗?”
问——
“秦烬,现在你是后悔吗?”
秦烬绷着脸,紧抿着唇沉默很长时间,仿佛这个简单问题那对他来说有多难以回答样。
时间在冰凉空气中缓缓流动,眼也如同跨越那漫长分
“可当初也是你,口口声声让滚远点,凶得要死地叫离你远点,最后甚至直接消失,就把晾在那儿,跟甩掉个缠人牛皮糖似,存在就让你这避如蛇蝎,这让你头痛。”
轻声道。
“如你所愿终于放手。”
“本来是个很倔强人,不撞南墙不回头,头破血流也是自找,为你做什都是乐意,夸张点,当初你如果提出要跟你起殉情、从楼上跳下去,可能都会想也不想就答应。”
“直到那刻终于不打算在你身上继续栽跟头。”
然后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错话,止住话音。
什呢?
——就考虑考虑原谅你,们就重新开始?
想要说,是这个吧。
但们还回得去吗。
秦烬没有否认,低着声音反问:“那陆总,你允许吗?”
“挺暖和。”随口说,“……就给你个机会吧。”
秦烬便不再动,们在衣兜里安静地牵着手。
大概是刚过个整点,江边果然开始放起烟花秀,不同颜色火花时不时在天际炸开。
们挨在起看会儿,源源不断热意在相贴掌心和指尖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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