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点头,二话不说又凑过来,连忙用手肘挡住他,严肃道:“不行,你等先起床洗漱完。”
秦烬表情不太愉快地顿顿,挑起眉:“陆伊橙,你事怎这多?”
哇,他管得着吗。
自顾自从床上坐起来,刚想穿衣服,顿时浑身过电样僵僵,头脑片空白。
睡衣们尸体躺在地板上,下肢被柔软被褥包裹着,没有任何衣服阻隔,正与被子和床单亲密接触,这本来没什问题,谁夏天还没裸睡过呢。
秦烬睡在边,大手还从后抱着腰,俩相贴着,什都没穿,就这赤条条地,以亲密接触姿势侧躺在起,像根串串。
扭扭,换个姿势,变为面对他,秦烬动不动地闭着眼,呼吸缓慢均匀,阳光照在他那张立体而英俊脸上,浓密睫毛投下阴影。
黑色项圈不知何时被他解下放在床头柜上,光滑皮质上已经多些被牙齿咬过而破损皱褶痕迹,都担心这东西再用几次是不是就要被们弄断,还得找时间再去多做几根留着备用。
欣赏秦烬睡容片刻,内心难得地充斥着放松心情。
也许是因为今天开始就是元旦休假,可以暂时把所有世俗烦恼抛之脑后,又也许是因为身体尽情地发泄过后,取而代之是种久违充盈和平静感,揉揉鼻根,感觉困意还没有消退,干脆闭上眼,享受假期才有奢侈待遇——回笼觉。
他声音听起来充满着压抑,又带着点无可奈何意味。
忍得很难受,却又拿没办法,那种感觉。
秦烬这家伙难得示弱次,却瞬间令浑身细胞都亢奋震动起来。
于是身体力行地用动作表示对他今晚听话配合非常满意。
刚开始还兴致勃勃地主动撩拨他会儿,然而并没能坚持多久,后来完全是秦烬在那儿开垦努力,瘫着任他像块酥皮大饼样这面煎完再翻过来煎另面。
然而就在坐起来这刻,因为身体移动和重力影响,些黏黏糊糊潮兮兮脏乎乎东西股脑地溢出来,猝不及防地淌到身下被单上。
“……”
确信自己此时表情定十分诡异,估计阵青阵白,秦烬端详着,主动说:“怎?走不动?
迷迷糊糊间,感觉床边上动动,以为还在做梦,不知什时候,感觉唇上热热,好像覆上什东西。
睁开眼看,结果发现秦烬这家伙居然趁睡着跑过来偷亲。
他见醒,丝毫没有被抓到现行慌张,反而更加用力,似乎想要继续来番“深入交流”。
偏过头,躲开他,没让他得逞,大叫道:“没刷牙呢!”
“哦不对,你刷牙没?”
严格来说他这个家庭煮夫职业也算是服务行业,躺在床上毫无负担地心想,干脆让他“服务”地更彻底点。
迎接新年到来第天,们几乎从凌晨直闹腾晚上。
等到天已经蒙蒙亮时候本来就加天班实在是被他弄得不行,眼皮都睁不开,先支撑不住睡过去。
再睁眼时,日头很大,刺眼白昼光线从窗帘缝隙照进房间里。
缩在被窝里,勉强动动,感觉自己浑身像被什重物碾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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