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默然良久,缓缓开口:“你非要这理解话……”他像是下什决心般,语气冰冷地道——
“也对。”
锤定音,轻描淡写两个字,在撕裂痛觉中感到种悬在颈侧那把铡刀终于落下释然。
无处发泄哀伤几乎让控制不住自己动作,甚至让生出种想把这人按在地上揍顿冲动,秦烬立在原地,任作乱,可其实没什力气,手发抖地像得帕金森,两腿发软地从床上摔下去,踉跄匍匐在他面前。
他手里拿着那只牛皮纸文件袋被打掉在地上,里面许多纸张刷拉地散落在地板上,某页抬头上有个粗体“遗”字,别被挡住,起掉出来还有好几本产证。因为封皮是红色,所以看着格外显眼。
“现在……”他道,“……顾及不你。”
无奈地闭闭眼。
实在觉得心累,他这段时间话里话外都是在赶,让别打搅他,最好能直接去定居外太空。只是这刀要切不切却又磨磨蹭蹭,都怀疑他自己是不是都没决定好到底要怎对待,想把踹,事到临头却又开不口。
然后转念想,又觉得秦烬这果断个人,他说不定是真舍不得呢。
也许吧,也许们这段感情还是要走到终点,在早已可见未来。
辞:“抱歉,最近太忙。”
“哦对,你爸最近给你安排个未婚妻,林氏矿业千金?要不是看新闻都不知道,你有想过告诉言半句?”
这话几乎是笑着说,哪怕每讲个字心里头都如万箭穿心。
秦烬皱起眉,脸色很差,随后他说:“没有跟任何人订过婚,消息是爸故意放出来,从来没有答应过。”
“是吗。”不置可否地应声,“行,这事们可以以后再谈,那请问你要忙到什时候?”冷笑着说,“知道你辛苦,也不是不能体谅,那你至少告诉你在干些什吧?结果呢,天两天,招呼不打就不知所踪,你是真不把当个人。”
他拿产证干什?
心中升起个微弱疑惑。
算,懒
其实从不意外他会有离开这天,从们草率随意地开始那刻,就该料到这个结果。
是配不上他,他早晚都会腻,撇下寻到另个更好更出色人,更何况世俗眼光、他家人阻拦、天差地别身份地位,每样都如堵高墙样横在们面前,根本看不清前路。
他现在或许对还有微弱怜悯和不舍,之后呢?们还有多少年,们又如何相伴携手走完这漫长到看不到头生?
不可能,们哪里还有什辈子。
“有什区别?”看着他那张从始至终表情欠缺脸,有些神经质地笑起来,“你不就是告诉想让滚远点,别来烦你。”
秦烬冷然道:“没有这个意思,是你想多。”
“哈,你是真不想过是吧?”觉得他简直完全不可理喻,“你厌想分手就直说,用不着在这里装模作样。”
“问你,你是不是想分手?”
冰冷房间,漫长到如同个世纪缄默。
秦烬幽深视线地凝视着,薄唇轻启:“只是需要你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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