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因为故意不回消息、刻意晾着他,这人竟真发疯似跑来,事后他又瞒着提前回家,明知自己做什还装得若无其事,后来还因为被他咬肿舌头,捱过段相当痛苦不能好好吃炸鸡日子。
原本也不是没怀疑过,但总想着这大酒店安保措施和客人隐私保护应当是到位,才打消内心疑虑,谁承想这本来就是他名下产业之,出入自然畅通无阻,他想要拿张房间门卡还不是轻而易举。
听完整件事经过后是真气笑。
来回,两趟飞机,就为半夜偷偷跑房间里来搞遭,还真是闲得慌,有病。
电梯缓慢地上升着,们谁也没说话。
领着秦烬踏进大堂,前台抬头,顿时,很明显地呆滞下,目光惊悚地盯着们两个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打量着突如其来秦烬。
饶有闲暇地欣赏会儿这位可怜前台精彩神色,随后装作不察,笑吟吟地抽出皮夹,将身份证递到他面前,道:“顶层套房,有预定,麻烦办理入住,姓陆。”
前台诚惶诚恐地看看,顷刻后才找回语言能力:“好、好,陆先生。”
他转向秦烬,道:“……那这位先生身份证麻烦也出示下。”
好笑地打断他:“你们大老板住店也要查身份证?不想干?”
感觉自己心跳失序拍。
无奈、宠溺、纵容、歉意或者什别……
无数难以形容东西打翻在同张俊美到无可挑剔脸上,让硬冷锋利线条好似都变得柔和。
没过多久,出租车停在气派豪华、直耸云霄熠熠生辉大酒店前,立刻有戴着白手套身着黑色西装迎宾上前来迎接。
抱着臂笑,明知故问:“眼熟?”
“叮”地声,到达顶层,顶楼只有唯间套房,也是整座酒店视野最好、最昂贵房间,同样,不管发出什动静,也不会叫人察觉。
心想到底还是给秦烬留些面子。
刷开卡,打开门,干脆利落地把秦烬丢进去,并毫不客气地往他膝弯处踹。
秦烬走在前面被偷袭地猝不及防,重心不稳地晃
前台:“……”
到这地步,秦烬当然明白已然发现他之前做过好事。
最早秦烬住进家后没多久,也来W市出过差次,当时周怡便给订这家酒店,没觉得不对,这家酒店在全国各地都有连锁分部,服务周到、环境优美、设计典雅,是住惯牌子。
然而那天晚上,却做个荒诞却又过分真实梦,梦到秦烬半夜闯进来,肆无忌惮地占便宜,而整个人不知怎昏昏沉沉,也竟任由他予取予求。
直到周怡向交代,才知道这原来并不是场梦。
秦烬不应,表情都紧绷着,他当然没法应,整个人看上去有种难得局促。
在下车前,秦烬像是终于忍不住,俯在耳边沉声说:“……老婆,真知道错。”
那话音里似乎还带着些示弱意味,大概是想让放过他马。
然而不管再怎压低声音,到底是当着外人面,前头出租车司机立时用种古怪眼神扫们眼。
装作没听到,没看到,赶紧结款,把秦烬赶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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