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还在生你气呢。”
“
也许是长久以来商人思维作祟,给出去就像笔投入,必然要拿到等价回报。
对不起啊,就是个斤斤计较小心眼家伙。
而此时此刻,这场没有硝烟战争好似终于以完胜、以们其中某个人举白旗而告罄。
半晌后,动动,低声说。
“好啊,不走。”
秦烬这家伙还是秦氏大少时候,向来端副目中无人架子,高高在上、谁也不放在眼里,他确有骄傲资本,亦只能仰望、臣服。
从前偶尔也会幻想着,总有天,要你弯下高贵脖颈,抛去尊严,跪在脚下向求饶。
阴差阳错,这个梦想居然也有实现这日。
亢奋地仿佛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
某些时候,会觉得,们两个人之间始终在进行着场无声博弈,就像过去们在牌桌上打德州扑克那样,两个某种程度上个性甚至思维模式都趋近相似人,在互相揣测、互相试探,谁也不肯轻易退让认输。
“别走……”
他极为困难地从滚动喉咙里挤出个艰涩不堪字,颤抖着单手拽着浴袍带子,拽不掉,又死死不肯放开。
“老婆,求你别走。”
他终于像是破功,睁着满是红血丝双眼,沙哑着声音,跪在那儿,低低地求饶。
“……受不。”
紧绷到极致脸,轻轻吐气:“秦总。”
嘴唇擦过他发烫高热耳廓,舌头在他耳根舔来舔去,用犬齿叼住,不轻不重地厮磨着他耳朵上软肉,低声说:“怎啊?你看起来……”
“……好像快要忍不住?”
话音未落,又感觉他猛烈地挣下,直接扭头过来,那动作凶得差点俩嘴唇和牙齿都差点要撞在起。
好在早有防备,随时提防着他偷袭,迅速退开到个他够不着安全距离,好以闲暇地抱着臂。
推他把,居高临下地按住他。
他轻而易举地被压倒,直挺挺地横卧着,床头拴着金属哐当响声。
手指滑过他凸起喉结,摩挲着他脖子,好像在抚摸着那里根无形项圈。
道:“秦总,咱以后能听话不?”
秦烬仰着头,“嗯”声,单手抱紧,作势就要亲上来。
这场博弈中,们在争夺主导和控制权,哪怕们另重身份是情侣,或者爱人。
爱情里谁输谁赢重要吗?
也许对有人来说不重要,只要自己爱对方,对方也爱自己就行。
但于这种功利心很重人来说,忍时或许可以,但不争个高下,大抵是永远不能舒坦。
你算计,报复笔,咱们才能扯平。
瞬间,有些怔,心脏猛跳,好像也同时被他点燃。
汗水滴下凝在秦烬那又长又密眼睫毛上,显得那双眼睛无比诗意而深情。
其中氤氲着无边朦胧雾气与灼灼蒸腾烈焰,不得不承认,他这副样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勾人。
在心中满足地暗叹声。
秦烬啊秦烬,你也有今天!
“来,讲点好听呗。”
说。
“求啊。”
“求,就给你。”
秦烬锋利眉毛紧紧地皱起来,脸上显而易见是种难熬痛苦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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