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亲人背后捅刀子,次次识破,换作是身上,都不敢想要怎面对这些……
秦烬他从小到大,这些年,又都是怎过来?
秦烬哪怕在睡梦中都很容易醒,最早时候,晚上去地下室看他眼,就差点被他当成暗杀对象掐死,原来,原来是这回事……
他无意识中表现出来极度警惕,甚至草木皆兵,又何尝不是太多次被暗算后条件反射。
顿时,只觉得浑身充斥着冷意与冰寒,难过、心疼,还有种无可言说愤怒,在胸腔内熊熊燃烧。
“当然不是。”秦航川悠悠地吐出四个字。
目光闪闪,想要装作不在意,身侧手却已不由自主地握成拳。
“哥当年年轻时候可真是够刚,不仅不服管教,要大刀阔斧给家族企业改革换血,砍他们半红利。从前躺着就能赚钱老家伙们捞不到好处,自然气急眼,结果哥非但软硬不吃,连屡次给他安排联姻对象都毫不客气地退个干净,这下好,口气把家那些老顽固得罪个精光。”
“他这个人,既是长房长孙,又是唯个爸在正经婚姻中生下儿子,爹对他培养模式向是极其严厉,对却是放养,想来他也没料到,自己最寄予厚望嫡长子,反倒成最叛逆那个吧。”
“大家关系最焦灼那段时间,他们多次想暗算哥,甚至打算给他安个什逃税漏税罪名把他送到局子里去磨磨脾性,然而都被哥识破,给挡回去。”
家长辈,心底震动,将信将疑,却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贸然信任任何人为好。
面上不动声色,秦航川察觉到探究目光,嘻嘻笑。
“让想想,先从哪里讲起呢。”
他托着腮,吊儿郎当地靠在墙边,以随意口吻道:“比如,三年前……哥那场车祸?”
他语气风轻云淡,却仿若在强自镇定心湖中砸下颗重磅炸弹,顿时水花四溅。
疯子,真是帮无可救药疯子。
“最后你猜怎着?”
“那会儿本来还在国外,正自由自在开心地混日子呢,爹突然派几个人来硬是把强行带回国,当时就觉得不对劲,结果没过多久,哥就猝不及防地出事。”
秦航川咧出口森森白牙:“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事还是这亲爹拍板,说干脆百,反正这年头,他要扶持个别傀儡还不容易……”
瞬间听得顿时起身白毛汗,脑壳都在发抽,下下钻心地疼着。
虎毒尚不食子,这世界上怎会有这种爹,这种家人……他们真还能算是“人”吗?
不确定这是不是个饵。
他上来便直接将最关键东西扔出来,但却不得不去咬钩,因为这场车祸事没法不去在意,哪怕猜测秦航川可能这故意挖坑给跳。
动动唇,死死地盯着他,缓缓挤出句支离破碎话:“……那场车祸,是不是你们秦家人自己……”
秦航川笑道:“嫂子你不是挺能查吗。家那群老东西当年干什,你点没猜到?”
顿顿,明白他这是肯定意思,以陈述口吻道:“所以秦烬出事并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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