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停停,别有深意地徐徐道,“你可不止是他们用来威胁哥手段,你本身就是他们目标,陆总啊……”
秦航川皮笑肉不笑地说。
“他们想动你,早也不是天两天。”
怔下,蓦地想起那段时间曾有回下班被人堵在巷口,后腰还被捅刀,至今留着道伤疤那件事。
沉声道:“什意思?”
那天在子公司偷听几个员工嚼舌根话语回荡在耳边。
——“他们家还指着秦大少,打算怎靠他东山再起呢。”
怪不得,怪不得那说。
要靠秦烬来东山再起……
秦氏这些过惯纸醉金迷生活人,破产后根本就是从云端跌入淤泥,若是他们得知秦烬真实资产规模,又怎可能不上赶着来惦记,来算计?
“原本哥这件事,到那儿也就完。”
过会儿,秦航川才继续说。
“他们终于大获全胜次,还不得得意几天,可惜论说经营才能,到底是谁也比不上哥,哥不在,爹又发心脏病不管事,找来打理这大家业?会个屁啊,个大学学艺术史,剩下那些远房外室更是……”
“唉,总之呀,过程不再多作赘述,想必嫂子你也没耐心听。”
“至于现在,他们已经走投无路,可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不甘心。尤其看到嫂子你和哥过得这滋润。”秦航川道,“事实上,无所有人,可比野兽还可怕呢,毕竟他已经没什可失去。”
“您当年收购时候太急。”秦航川玩着手指头,说,“人犯错误是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们正缺个将所有问题归咎上去靶子,这可不,下就把矛头对准要收购公司您。”
“而且您压价也压太狠……”
简直气笑:“生意场上谁不压价,你们身问题,能有人收就不错,嫌趁火打劫?又不是慈善家。”
“是,这道理都明白。”秦航川道,“可惜家那些老顽固可不在意这些,他们只会觉得你是在替哥报复他们。”
“呵”声,内心充斥着万句粗口。
就好像嗅到血肉苍蝇,窝蜂地扑上来抢食。
所以……
“所以,现在是你们秦氏人把绑来……”冷笑道,“难道是想用来威胁秦烬吗?”
“诚然,光脚不怕穿鞋,但又是谁给你们自信,觉得会认你们摆布?”
秦航川摆摆手,脸人畜无害:“跟没关系啊,可什都没打算干,否则怎会趁他们不注意,还偷偷跑来跟嫂子你说这多,逮着机会来帮你,跟哥是条心嘛。”
眯起眼。
脑中如电光闪,快速地滚过之前查到那些琐碎看似毫无关联线索,结合之前在秦烬手机上看到那条短信,隐隐约约意识到什。
除秦航川,秦氏其他人似乎是最近才听说秦烬苏醒,从这个角度切入进去话,秦航川所说“拖这久拦不住”很有可能指也是这件事。
……不对,也许并不止。
以秦家那些人唯利是图本性来说,他们之前都能把重伤秦烬丢在医院,不管不问,现在却又上赶着找来,只可能是因为,他们也发现,秦烬手里还有别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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