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他确没有过过任何个“正常”生日,连在点蜡烛时候他都表现出种很难得惊讶和不解。
他用很奇怪语气问:“为什要这样弄,蜡油滴下去不会弄脏蛋糕,还怎吃?”
理所当然道:“滴到地方可以挖掉啊。”
秦烬道:“既然如此,又为什非要放蜡烛?”
:“……闭上你嘴。”
知道他从来没想过要用这种事来跟卖惨,甚至他哪怕同解释句“其实有苦衷”都不屑。
全部都自己往肚子里咽,明明吞下是足以割破喉管锋利尖刀,面上没留下分毫动容痕迹。
心疼同时不代表没有为此生气。
实际上,从得知真相那刻起,就产生强烈,想找根绳子把秦烬绑起来吊几天好好教训顿冲动。
跟他明里暗里说多次,他对待,依然和先前模样,就是什都要自以为是地替打算安排好,哪怕真生气,只是因为没舍得下特别狠手,他大概便以为真只是在跟他调情,轻松就能被放过,从来不吸取教训。
秦烬:“哦。”
说起来似乎出发点都是为着想,但是个男人,平时叫句“老婆”不过当做情趣罢,咱们俩是平等,凭什要你来“保护”?
独自扛下那些令人提心吊胆往事,次次被人暗算设计却在面前岁月静好,难道就会因为没有经历这些而感谢他吗?
既然结伴走过这场,风霜与共,好坏便共同承担,不想要那些虚假幸福。
只是到底顾念着这大好日子,不太情愿在今天和秦烬翻脸。
秦烬连许愿样子都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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