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稍微转就听明白,回想起之前秦航川各种怪异又合理举动,惊奇地指着秦航川道:“原来你还是个双面间谍啊?电视剧看多?”
秦航川换回那种很熟悉恶心语气,抑扬顿挫地道:“哎哟,嫂子,早就说,跟哥是条心嘛,忠心不二好不好,什时候和家那群老东西同流合污过。”
秦烬牵着手放在怀里捂捂又捏捏,边语气冰冷地对秦航川道:“别以为不知道你打什小算盘。”
“这次放过你马。”秦烬每个字都带着不怒自威压迫感,“是因为你到底没碰红线。”
“你想借刀杀人……”秦烬道,“警告你,这是最后次。”
顿下,有点奇怪又有点惊讶地望着秦烬,发现他表情竟然是认真。
“如果你想知道,不会再隐瞒。”秦烬说。“答应你。”
眨眨眼。
也不知道自己怎想,竟然真点下头,表示愿意旁听,就着秦烬床榻坐在他身边。
也可能,真有点好奇。
猫在门外,贴在门板,形状猥琐地试图偷听,然而这门隔音效果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完全没法辨别他们具体都说什。
过会儿就觉得没什意思,偷听墙角这种事到底不光彩,还是算。
敲敲门,然后走进去。
屋里人噤声,秦烬靠坐在床头,而秦航川翘着腿坐在茶几小沙发上。
“你来。”
秦烬腿不能老是受剧烈运动折腾,这不利于骨头恢复。
第二日就叫院方来把他石膏又加固层。
另外,跟他约法三章,其中就包括必须克制,不能纵欲过度这条。
于是们每天维持着去医院看他次,顺便上次科学合理频率。
每次活儿都是干,他就算再想要多次,不答应,他也拿没辙,毕竟他动不,也没法扑上来咬。
边听,边觉得异常新奇,秦烬这副……叫人不自觉提心吊胆强大气场,就仿佛个永远大权在握,动动嘴皮就能将他座下刁民送上断头台残,bao君王,臣民们只有俯首帖耳、畏惧臣服
秦航川眼珠滴溜溜地转,从身上又转到他哥身上,然后灿烂地笑笑。
“好吧,们是在商量,之前……”
之前?
秦航川笑嘻嘻地说:“之前在敌营卧薪尝胆这多年,这次咱们大获胜利,怎也要记功吧。”
秦烬冷着脸,语气异常嫌弃:“你也就这点用处。”
“嫂子,你来啦。”
点点头,随口问:“你们在聊什呢?”
秦航川讪笑道:“没什啦,们就是在唠家常……”
真假,秦航川这个闪烁其词语气,就让觉得这两兄弟不像是在商量什好事。
秦烬抬起眼,却问道:“你要听?”
这天下午到时候秦航川也在。
因为进门之前就隔着门板隐隐约约听到两个人说话声音,还反应下秦烬是有什访客吗?他都没有告诉过。
那瞬间,心里有点不爽,因为光听那模糊声音,里面人似乎交谈正欢。
再仔细辨别下,发现原来说话人是秦航川。
这小子不在自己房间好好呆着,跑来他哥病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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