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结束后时间又已经很晚。
潦草地清洗完毕,
然后轻轻摸摸他脸,接着猛地,勾起手指弹下他脑门。
秦烬“唔”声,捂着遭受重创脑门,面带委屈地望着。
“屁。”冷笑着道,“你也就这点胆子。”
嘴上说得好像很狠样子,明明之前那个瞻前顾后,抱着蛋团成团躲在洞穴里怎也不肯出来家伙也是他。
秦烬默不作声,讨好地用舌面亲亲手掌。
说实话对秦航川业务能力依然非常怀疑。
这小子从前扮傻蛋草包着实是扮得太成功,以至于对他固有观念到现在都很难拗回来。
随后莫名又想,秦烬之前在面前装孙子博同情诱放下警惕时候……倒也十分有模有样,也还真信。
时之间都不知道是该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不该这轻易相信他人,还是感叹句,这两兄弟不愧是个爹亲生,干事都模样。
秦航川走后,又留会儿。
整个谈话到后来越来越偏离方向,完全就是听整个下午这俩位黑心兄弟怎密谋布下天罗地网全过程细节。
其手段之多,心思之庞大缜密,简直令叹为观止。
秦氏那些老家伙,多吃几十年盐,事到临竟然栽在这两个年轻小辈身上,倒还真是点不冤。
倒是秦航川,这家伙可真是颠覆对他过去如既往始终如废物印象,整个下午都还处于完全懵逼状态,就感觉自己小片世界观破碎后正在等待施工队重建。
怪不得之前唐玉琪那小子特意打电话来警告说,自己被卖还帮着数钱,底裤都赔进去。
被他弄得十分手痒,顿时就想抬手往他脸上扇,击打动作在着陆前却又换成揉弄他头发。
大约是良心发现,决定给他些迟来关爱。
今天日次运动指标还没有完成来着。
其他什都可以不干,唯独这个,秦烬每天得提醒无数遍,耳朵都要起茧子。
不得不不断安抚他,好言保证:“没有忘,真没有忘,说好天次,答应就定会给你。”
秦烬不知道是玩手玩得上瘾,抓着怎也不肯放。
他抬起眼,低低地道:“害怕吗?”
“秦航川是这样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做过很多比他更狠事,也考虑过无数次要怎把血亲赶尽杀绝。”秦烬轻轻地说,“这家里,就没有个好人。,跟他们,大概也没有很大区别。”
“只是很多时候……”他很轻很轻地说,“也想在你面前,保持点好形象。”
垂下眼,用平生最温柔目光无言地看他良久。
确,心有戚戚然地想,就唐玉琪那点水平,怎可能玩得过这心肝脾胃肾比煤炭还黑秦航川。
聊到最后,秦烬看向,征询意见地道:“老婆,他之前跟提出想问你在公司要个职位。”
秦航川非常流畅地接话:“否则就要上街去喝西北风啦嫂子,行行好嘛,给孩子口饭吃吧。”
秦烬面无表情,副甩手掌柜做到底模样,他微耸下肩,温和地对说:“你决定,都听你。”
立刻开始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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