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表妹胡灿灿沉迷网文,最近还自己开个帐号,天天晚上熬到半夜码字,白天起床哈欠连天,被她逮住几次都屡教不改。
现在父母话她压根听不进,从小到大身边关系好好像就胡以白这个表哥。
加上他工作还是大学老师,相信对教育孩子方面肯定比他们这些人在行,表姑想请他去帮忙说说胡灿灿。眼看明年就要高三,这最后哆嗦可不能失足成千古恨。
胡以白听明白前因后果后,应声道:“好,等收拾下东西马上过去。”
等表姑前脚刚挂断,胡以白就给胡灿灿发信息:【又耍什能耐呢,你妈搬救兵都搬到这来。】
映入眼帘间挺大复古装修卧房,两扇百叶窗都开着,借着屏风后残烛,隐约能看清地面青石板砖和头顶碧蓝琉璃瓦。
桌上还摆着坛酒,和两个茶碗,看得出这两人刚对酌过。
可他为什会出现在这?
胡以白起身敛敛被扯歪领口,走到面墙上水镜前,望着镜子中唇红齿白美艳少年,不过十六七岁模样。
应该还未长开缘故,骨骼纤细,肤如初雪,五官惊艳别致。
烟青色锦缎屏风后,两道婆娑黑影扭动几下后,扑通声双双栽倒在床上。
晚风拂窗而入,桌角灯烛霎时几番明灭,被压在下面人忽然眉头紧蹙,潋滟眸光瞬间褪去,取而代之是满目迷惘。
这是……哪啊?
还不等胡以白搞清楚眼前状况,张猛然放大人脸就把他吓跳。
面前玄衣男子把掐住他脖子,急促紊乱呼吸声近在咫尺,再看他双眼充血,额头上青筋,bao起急促样,不由得让人联想到某种发/情动物。
胡灿灿:【啊!妈去找你?!】
紧接着又发来条:【哥你不用管她,她就能小题大做!这成绩不是没下降嘛,生而为人还不能有点自己人生理想吗!当初说好稳定在前十就不管,结果好家伙!考到前十又让考前五,考完前五又让考前三,看他们恨不得让永远世界第!!!】
胡因白看这满屏感叹号,想象她现在呲牙咧嘴模样,不禁莞尔:【可你妈都发话,这趟总不能白去吧?】
胡
尤其是双丹凤眼,眨动时眉眼弯弯,呼应着眼睑下朱砂泪痣,带着与年龄不符妖冶风流。
倒是跟他原本长相有些相似,可他已经28,不可能还是个十几岁孩子。
胡以白顺着腰身低头看向腰间白玉腰牌,上面龙飞凤舞“干灵”二字。霎时眉间蹙,将他记忆带回几分钟前。
……
胡以白是Z大数学系教授,本来今天下午他只有节课,打算上完课早点回家休息,结果前脚刚出教室门后脚就接到表姑打来电话。
对方似乎也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句:“胡以白你这卑鄙无耻之徒!”
看得出对方好像很憎恶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端,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继续扒他身上衣服。
胡以白几次喊停无果后,本能摸到床头玉枕,牟足劲朝对方后脑砸去。
随着声闷响,玄衣男子倏然倒下,耳边终于安静。
他把推开对方,骨碌坐起来,按着抽痛眉心在屋内环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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