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干灵宗储物柜都是认主,若原主不开,最简单粗,bao办法,就是炸。
何况邱夜央九级雷灵根,炸个储物柜轻而易举。
而且也印证关于他个传闻——邱掌教话从不说二遍
看着当啷声随着储物柜残骸掉落手锯,在场所有人都看向陶心元。
这下物证齐全,看他还怎办。
胡以白笑笑:“也是随口说罢,陶兄激动什。”
陶心元:“哼!”
在众人视线中,胡以白忽然蹲下身,捡起个小木块,对着灯光看看木块几面,若有所思道:“不过也巧,这床板确实像锯开。”
说着他将木头举起来,转着几个面解释道:“你们看,这木块其余几面都很平整,只有这面坑坑洼洼,若是用剑气劈开断不会形成这种切面。”
说到这他起身走到邱夜央面前,提议道:“掌教,今日晚课下早,大家回寝房时间都比较集中,这人锯断床板后为掩人耳目肯定会迅速把工具藏起来,还来不及带出去,不然现在翻翻每个人储物柜,看谁有能切断床板器具。”
“都看干嘛?怎可能傻到把自己床板锯开!”陶心元发现所有人都在往他这边看后,立刻为自己争辩道。
其他弟子又低下头,按理说确实没人这傻,可是刚才就看陶心元鬼鬼祟祟站在胡以白床边,这寝房他回来最早,除他之外也没其他人可疑。
何况他之前还有泼泔水前科。
反倒是胡以白出声问句:“陶兄怎知是锯开?如果剑气强,直接劈开也未尝不可吧?且比锯可快得多。”
此话出,众人又纷纷将视线转到陶心元身上,连邱夜央也同看过去。
陶心元承受不住邱夜央灵压威胁,哇呜声,边哭边老实交代:“,就是想给胡以白点颜色,锯他床,但不知怎回事,他床没事,反倒是床塌……”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巨婴倒是能做到毫无压力在这多人面前嚎啕大哭。
好像他才是受害者样。
虽然还未成年,但好歹也是带把,点自尊心没有吗?
周围弟子个个都拘着脸,根本没人同情他,若不是他出幺蛾子,把邱掌教招来,他们还用大半夜不睡
邱夜央不动声色,深深望眼胡以白。
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他有种胸有成竹感觉,像是早对眼前情况然于心,可他明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却不明说,而是步步诱敌深入,让对方自乱阵脚。
邱夜央也不是傻子,事情到这步,是谁干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邱夜央没去看别人,而是直接对陶心元道:“把你储物柜打开。”
陶心元吓得脸色大变:“……弟,弟子”不等他支吾完,邱夜央抬手就把储物柜给炸。
但凡有点脑子都能明白他这话潜在意思。
虽说他们只是初级修士,但早就到达练气阶段,若要破坏床板,自然首先想到是用剑。
能剑办完事,谁还会傻到用锯点点锯开?
这里只有陶心元刚入宗门,没上过几天剑术课,自然会首选锯子,而不是剑。
感受到四周视线压迫,陶心元心虚道:“,就是随口说,倒是你!话里话外什意思,锯自己床是图什!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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