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原主从青丘法器库将他拿出时,数次被异雀剑灵灼伤,俨然蛰伏其中剑灵不愿认这个没用主人。
后来青丘帝君直接施法将剑灵强行封印其中,原主才得以将其拿在手上。
虽然封印之后剑灵不会再伤人,但是其威力也消弱大部分。
原本能开山劈海绝世神剑,如今只能勉强帮他凿个冰块。
想到这胡以白再次懊恼自己修为不足,等出去必须赶紧去找无上心法。
可随之而来,就是刺骨寒冷。
露在外手足宛如被数千万条铁链缠绕,紧紧将他束缚在冰面上,铁链上仿佛还有密密麻麻倒刺,稍微移动,便是骨肉分离般痛楚。
曾经去藏区支教过胡以白很清楚,这是被冻伤。
而且自己被压在雪下这久,四肢不回血,如果再不想办法爬出来,冻伤会越来越重。
想到这,他先用左臂试探下头顶雪有多重,结果手肘都要撞骨裂,头顶雪也没颤动下。
父亲催他:“看啥,拿刀自己切!”
胡以白看着对面父亲笑笑:“不着急,您先给唱个生日歌吧。”
父亲愣,笑骂句臭小子屁事真多,但还是给他唱,不等唱完就被胡以白蛋糕扣在脸上。
迎上父亲错愕眼神,胡以白在纸巾上抹抹手指,冷淡点评道:“你唱太好。”
父亲:“……”
身体仿佛陷入片黑暗混沌,无论怎用力,脚始终踩不到地面。
时间和空间在此都失去意义,能让人濒临崩溃虚无死寂,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冥府。
所以他这是,被砸死?
冥府好地方啊,不知道有没有孟婆和奈何桥。
不过以他现在身份,九尾狐,是要去人道还是畜生道?
不然他这趟雪崩是白挨。
他被压住空间十分有限,等异雀咣当咣当凿半个时辰,胡以白终于感觉头顶那块松动点。
他从袖子里拿出两张增量符贴在手上,牟足劲推,口气将头顶这块大石头推开。
有
胡以白皱着眉,缓缓放下手缓缓,难道这上面还压着石板?
如果只是雪不该这重。
这时他忽然听到身边有什在嗡嗡蜂鸣,胡以白愣,继而惊喜喊声:“异雀过来!”
般剑修剑在结丹之后,才会逐渐生成剑灵。
而异雀却是把从铸造之日起就自带灵识剑。
事实上他父亲唱歌从来就没在调上过。
六岁生日那天,他以买蛋糕为由,让胡以白告诉他妈妈钱包藏在那,之后拿着钱包赌晚。
他坐在门槛上等夜,也没等到自己生日蛋糕。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过生日。
看着眼前幻境渐渐消失,胡以白感觉自己双脚终于踩在地面上,仿佛游荡在黄泉中孤魂,终于摆渡到彼岸。
胡思乱想间,胡以白感觉头被拍下。
耳畔模模糊糊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以白,你这小子怎还睡上,给你买蛋糕起来看看。”
胡以白迷迷瞪瞪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老家沙发上,身后挂着张泛黄结婚照。茶几上摆着蛋糕,还有几道卤菜店买小菜。
连盘子都没有,直接在塑料袋里装着,就这摆在上面。
他看着蛋糕上用鲜红草莓酱画数字6,抿抿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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